sp;老三虽然好奇,但被我以资格不够作为理由而回绝,也只能心有不甘了。
“等下,”我想起我刚才取了笔墨,转身探手取笔饱蘸浓墨,再抽出一张纸张来,铺在两人之间的小几之上,画个简易图好了。
左侧是一根短粗状的棒体,头部比中段稍粗,而棒体下端是两枚类似的球状物。
右侧是一个倒画的狭长眼状物,从上往下依次是一只小眼,一个**,一朵隐约的菊花。
浓墨重彩。
却是形象生动寓意深刻。
当然也足够含蓄委婉。
我提笔再在两侧分别写了两个小字:“男”、“女”。
简单明了。
老少皆懂。
心知肚明。
然后我将羊毫随手搁下,对着这幅作品轻轻吹了口气,纸张猎猎而响,我满意地笑了笑:“左边这活儿认识吧?”
老二老三都是点了点头,老三微有羞赧。
“所谓‘父jing’,便是从这下端的两个蛋中间产生,如果被切了,一辈子就断子绝孙了,”我丝毫不顾言语之粗俗,“故而皇家伺候主子的太监,都是这么阉掉的。”
“呃!”他俩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
“而与男人那话了相对应的,这就是女子的下体,当然了这是简易图,真实的部位要再复杂些,”我摸了摸下巴,略微斟酌了下,“最上面的为尿道,最下面的这个你俩后面也有,明白?”
点头。
“中间这个穴对于今天这节课最为重要,为女子之下体,”我扭着脑后的一缕头发,“当你那男人的话儿从这里进入之后,所喷she出来的,对,是喷she,‘父jing’便进入到此穴深处,与深处的‘母血’所结合,然后才是十月怀胎,孕育婴孩。如此,明白?”我出了一口气,所谓的关键部分其实很短。
老二点头。
“我有问题。”老三举手。
我心头一跳:“说。”
“‘父jing’有这两个蛋产生,那‘母血’呢?”
“在这里深处,有一腔室名曰‘宫腔’,其中有一巢专产‘母血’,基本上是每一个月才产一次,”我挠了挠头,“因此与老二今天的遗jing相对应的,女孩子长大以后,基本上每个月也会流东西,不过她们流的是血,不仅有些疼痛,而且乱流一气。”
“那大姐流过了没?”老三穷追猛打。
“咳咳,大姐啊,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早就开始流了。”我瞪了瞪眼,急急催他,“还有没有问题了?”
“还有一个。”
我挥挥手,示意他快说。
“我那话儿软绵绵的,到时候怎么控制它进入那里,还喷she东西?”老三一脸天真的询问道,我敢打赌他在平时上贾夫子的课时绝对不会问这么多问题!
为了青少年心理健康,我甘愿奉献。
“当你再大两岁后,就会知道,这个时候,你那话儿会变长加粗,而且不再软绵绵,会坚挺着不倒,插入女子的那里就好控制多了,当然需要你以后和你老婆多加锻炼了。至于喷she的问题嘛,当你进入之后,还需要反复的进出和抽动,””我稍微动手比划了几下,“当达到一个极限时,你会觉得舒服到了巅峰,自然就喷she了——呃,这个也是在以后你和你老婆慢慢锻炼培养了,现在不用多想。”
“明白明白,”老三小鸡啄米般点头,心服口服的赞叹道,“大哥懂得得真多啊。”
我微微捏了一把汗。
其实这东西放到真刀实枪的“战阵”上大概没有不会的,我也只是提前说几句废话。
不过也听说过真有达到了一定境界地以为男的女的睡一张床后就会怀孕的大师。
正所谓,我中华泱泱大国,地大物博,无奇不有,而各种诡异惊诞之奇人异事,亦真是层出不穷。
小生只能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