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稍一用力,便将短裙翻了上去,露出裙下的风光,那被灰色紧身绒裤袜紧紧包裹着的臀部。
而后,只见他一只手握住楚桑榆绒裤袜的上头,准备将她的裤子扒下来。
楚桑榆彻底慌了,哀求道:“不要这么做,求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激怒你,不该雇佣杀手去刺杀沈佳雪,不该抓走若寒,我这就让龙婆放了若寒,求你不要这么做,求求你……”
楚桑榆一边哀求,一边扭动着她那挺翘的臀部。
王东来自然不会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不能杀了她,又要给她一个惨痛的教训,无疑,将她骑在胯下肆意玩弄是最好的选择。
让她深刻认识到得罪自己的下场,以及敢拿若寒威胁自己的后果。
这,对于楚桑榆来说无疑是一个无法磨灭的伤痛……
不见棺材不落泪,就让这个女人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报复吧!
想到这里,王东来拽住楚桑榆的裤头,一把就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挺翘的臀部。
裤子褪去,臀部感觉到丝丝凉意,楚桑榆一边绝望般的哀求,一边试图继续挣扎,但是一切都注定是徒劳无果的。
下一刻,王东来挺枪进入!
“呀——”感觉到身下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楚桑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大声哀嚎,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泛滥。
半个小时之后,小木屋中充斥着男女之间的那种特殊的味道,楚桑榆脸上泪水未干,无力地躺在床上。
她的上身穿戴完整,而下身则是裤子被褪到了膝盖,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大腿。
除了这些,整个房间中唯一留下的有关于她跟王东来之间的证据,便是一丝殷红的血水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根部,流入裤子当中,也稍稍浸染了洁白的床单。
“不会原谅你的,不会原谅你的……”楚桑榆侧身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她的腿上血迹未干,眼角含着泪水,紧紧地抿着嘴巴,不让自己再哭出来,而且从刚才开始,她一直这么委屈地看着坐在床边,抽着事后烟的那个可恶的男人的背影。
楚桑榆的眼中包含着一种绝望。
刚才身下那仿佛要撕开皮肉捅破身子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惨叫。
膜,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而楚桑榆苦守了30年的这张膜,今天却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无情掠夺,楚桑榆有一种想要死的冲动。
什么复兴端木一族,自己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宁家还会要自己吗?绝对不可能了吧?没有宁家的帮助,更是拿不到沈佳雪身上的宝图,谈什么复兴?还谈什么让端木一族重现当年的辉煌?
再看王东来,坐在床边,抽着香艳,一脸的深沉。
为了报复若寒,所以他刚才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做完了事情,所以可以想象楚桑榆那时候到底忍受着多么巨大的撞击所带来的痛楚。
王东来平时是不抽烟的,但是此刻,他的心里也是生出了一丝愧疚。
老实说,他不知道楚桑榆还是雏女,像这样一个交际手段强悍,一颦一笑都勾人夺魄的女人,而且还是个30岁的极品美女。
就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女?恐怕论谁都不会想到吧?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王东来本来只是想要惩罚这个歹毒的女人,但是却无意间摘走了她的贞c,这种结果,王东来始料未及。
拿走一个女人的贞c,那是何等的罪过,纵然是以无赖自居的王东来,用这种粗暴的方法摘走了属于别人的东西,也是感到了一丝愧疚。
“杀了我吧。”良久,楚桑榆终于开口了,语气非常平静。
“杀了你,若寒也就回不来了,我怎么会做这种蠢事。”王东来笑道,虽然心里是愧疚的,但是脸上,王东来却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会了,你给我手机,我让龙婆放了她,然后请你杀了我,好吗?”楚桑榆此刻心如死灰,只想一死。
但是王东来不敢相信她,更别说将手机交给楚桑榆,如果她把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告诉龙婆,那么若寒肯定要遭殃,所以从现在开始直到交易,王东来都不会再让她接触到通讯设备。
站起身来,王东来将小木屋中的电话线路切断,而后看着床上颓废不振无力再挪动一分,脸上更是充斥着一股绝望之情的楚桑榆,语气平静地说道:“对不起了,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