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琉献计得民心一事,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站在诸葛琉这边的皇甫锐与诸葛王府诸人当然是替他而高兴,毕竟整个诸葛王府都是支持他的,诸葛琉好王府自也是好。
特别是皇甫锐,此番诸葛琉名誉大涨于他绝对利大于弊,因为这样一来,他在诸葛琉心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的,现在还没到那个以心交心的程度,可是越往后越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只要他有耐心等到那时候,那么一些机密事件皇甫锐慢慢地也能够参与,而他想要的密件,更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要到手,而且还不会叫人生疑!
所以对于今晚诸葛琉的宴请,皇甫锐自是要过去赴宴的,因为这种交际应酬是联系感情必不可少的方式手段。
诸葛琉的形象开始在他的帮助下慢慢地对大夏百姓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而皇甫锐如此不会争名夺利,自然是要在诸葛琉心中留下浓厚的一笔的,也好不久后的将来利于他办事不是么。
相反诸葛琉皇甫锐这的喜气洋洋,另一边的,诸葛延那里却是名副其实的暴怒烦躁。
“啪!”的一声,一张请帖被诸葛延一下砸在地板的红毯上,紧随着就是他愤怒的咆哮声,“竖子得势!”
大厅里坐在位上的绝跟另一位身着白袍,面色带着几分诡异白皙的高瘦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绝走到红毯上将那请帖拿起,游览了一遍之后就将之递给身边的高瘦中年男人,然后看向诸葛延,道,“二皇子何必生气,他请你过去,那你就过去好了,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怕了他。”说着,就转过脸问这位面色诡异白皙的高瘦男人,口吻恭敬地道,“张天师,您说我可说对?”
“绝说得没错。”张天师将请帖放到一边,淡淡的颔首,看向诸葛延淡着脸说道,“延儿,今晚的宴会你必须去,就算是他在你面前耀武扬威,可那也不过是一时的,你何必与他置这一时之气?”
“师傅,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小人作态!”诸葛延一脸对诸葛琉的仇视,愤声道,“你是没看到他怎么在百姓面前把话说得多好听,明明就是想要利用他们壮大他的声势,偏偏他还装出一副为民为国的高洁姿态,更可恶的是,那群愚民竟然就对他感激涕零推崇有加!”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张天师诡异白皙的脸上带着一道算计,看向诸葛延道,“现在夏皇还年轻,要是叫他平平安安的话至少也还有十年时间,就算他看重诸葛琉,可也不会那么快就退位让贤!
闻言,诸葛延掩下心头的愤恨,眉头一蹙,试探性地问道,“师傅的意思是?”
一旁的绝也同样看向这位足智多谋的天师。
“伴君如伴虎,自古帝王多猜疑。”张天师双目阴冷,哂笑了声,“古往今来,因权利二字而起的手足相残父子反目之事可不在少数。”
诸葛延眉头皱得更深了,“话是这么说,可却根本无处使劲!”
“诸葛琉素来两面三刀能言善辩,这些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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