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但往往事实真相总是那么伤人,所以这个时候,善意的谎言应运而生……
看着她期待的目光,为着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皇甫锐很没江湖血性地干脆点头,夫妻统一战线一致对外,皇甫锐表示:师傅他老人家没眼光不懂欣赏,娘子只要有为夫欣赏便可!
那么一瞬间,祁瑶枫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连耳畔吹过的风那都是甜腻的哟,看着相公的眼睛满是粉红泡泡……
两人腻歪完,皇甫锐言归正传,开始升堂审问,板着俊脸道,“谁与你说将来要把孩子交给师傅教养的?”
祁瑶枫一见形势不妙,赶紧顺着他揽着她的腰身大手靠在他怀里,小手在他胸口划啊划的。
谁道相公完全不受诱惑,一脸天地正气刚正不阿,把她的小手拿走,贴放到他的熊腰上,另一只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低喝道,“快快从实招来!”
祁瑶枫委委屈屈的道,“相公这是打算屈打成招么……”在他怀里扭啊扭啊的,装作怕怕的样子。
她说这话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想作怪一下,好些时间没跟他玩了,谁道皇甫锐听了她这话就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了,靠在他怀里的祁瑶枫很快就发现,一怔,紧随着然后就低低地笑了。
皇甫锐嘴边也带起一抹笑,把她抓过来俯身下去啃咬她的小耳垂,又轻拍了一下她的娇臀,佯装恶狠狠地道,“再不老实交代,为夫亲自上阵施行,定叫你这狡猾妖狐现出原形,娇声求饶!”
祁瑶枫越听越是闷笑,笑够了才从锦被里抬起微红清秀的小脸,“敢问阁下是道法高深的和尚还是擅长设坛做法的道长呀?小女子乃正道人家出身,虽家中贫苦但倒也清白,曾不少人家都求上门来想给咱家下聘,怎奈阁下竟道我是狐妖?”
皇甫锐见她一脸笑意却偏生认真,他也是一脸严肃,闻言便哦了声,“原来还是个惑乱四方的风流妖狐,看来老衲今天不收了你,定是叫你为非作歹了去!”
祁瑶枫诧异道,“怎地现如今的和尚还能有一头密发?”
“老衲是金山寺俗家记名弟子,专留在民间降妖除魔,有一头密发也不为过!”皇甫锐一脸高深,瞥了她一眼淡定的道。
“可是大湿您破酒又破肉。”用眼神示意他往下看,看他揽着她柳腰的手,继续道,“现下还破色,这该怎地算?”
皇甫锐无奈叹了口气,俊脸上满是沧桑与大义,“佛曰: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祁瑶枫笑岔气了,皇甫锐眼神宠溺地看着她笑,外道,“小狐妖,今后跟在老衲身边,保你吃香喝辣,且老衲听说你们狐妖专擅媚术,玩得一把好手,但却是从始至今都没能领教一二,叫老衲颇为遗憾,你看啥时候……”
“你个……你个淫僧!”祁瑶枫咯咯笑得实在是说不了话了,嘴上就念叨着断断续续的话了。
两人闹了一会,都些了疲,这时候祁瑶枫方才带着余韵与他道,“师傅他一生为求医学巅峰,行山走水飘泊不定,至今膝下无子无孙,我既是拜他为师,自也是将他当做亲人长辈一般敬重,为他养老送终,若叫将来我儿女绕膝而师傅他孤独无靠、默不生息,这我做不来,所以我才……”她抬起脸歉然地看着他,“这件事是我擅自主张,但这未必不能两全其美,将来孩子要对医药敏锐,教给师傅亲手教导可叫天下人都羡慕不已,且……”她的脸色发红,“且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届时就怕你会带得不耐烦了。”
皇甫锐笑道,“我知你心意,真能如此对师傅跟孩子都是极好的选择,你做得没错。”既是能孝敬老人,又能给孩子找一样专长,这不是什么坏事,说到这,他又板着脸,敲打道,“但若下次再有类似的事,为夫定不会轻易饶恕你!”
“没有啦没有啦。”祁瑶枫连连摆手道不敢,“大湿您法力高强,小女子实在不敢造次了……”
房间里只传出皇甫锐的一道冷哼声,紧随而来的一句就是,“由老衲来验明你这狐妖清白与否……”
然后就是一溜串的不和谐……
刚过来的梦妃听此声道脸色有些不大自然,将阿梅阿如私下拉下去问,这在房间里干嘛呢,她儿子啥时候成和尚,儿媳啥时候成狐妖了。
阿梅阿如干笑连连,直道这是小夫妻之间之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