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祁瑶枫便发现原本就十分忙碌的他变得更加的繁忙起来,因为祁瑶枫不敢贪睡,每天都与他一起起来,所以他们早膳倒是经常一起用,但大都时候就连午膳与晚膳,那都是让下人过来传话她先用的。
祁瑶枫早能猜到他不是面上看着那般闲置的皇子那般简单,但却没料到他会忙成这样,不止是他,连端王府上的端怀善与亲王府那边的皇甫乾,在这几天里也是来得比较频繁,且据下人上报,好像他们聊得好不是很高兴,特别是怀善世子,好像还挨了他们主子的骂,这几天下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怀善世子硬是比之前憔悴上了七分!
不过那是他们男人的事,祁瑶枫可没空去搀和,这些天他们忙,她也是忙得外焦里嫩的。
白天要去她的药园里制药,每一时每一刻都要全神贯注聚精会神,那花费的精力可是一般?而到了夜间,他得以安然地入睡了,她则还要在熟睡的他身边熬上两三个时辰,用着银针慢慢地把他身上那毒液给逼出一二,好为后面给他准备的大针灸打下扎实的基本。
所以几天下来,皇甫锐即便是忙碌,可那脸色却是不差分毫,而相比之下,祁瑶枫即便有着贴心的照顾,也还是瘦下了不少。
把今儿的香药给制了出来,祁瑶枫倒是能够忙里偷空一会,闲着无事,便也在药园的院子的软榻上歇息了起来。
仰望着屋外那看似要下雨了的阴天,祁瑶枫的柳眉微微一蹙,这天似乎真的要下起雨来了。
阿梅阿如进来时候就看见小姐躺在窗边的软榻上抬头在看窗外的天,于是也随之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灰蒙蒙的,眼前要下雨了的天也是极为平常,便想也不想的问起了正事,“小姐,要不要把熬好的燕窝给姑爷送过去?”
祁瑶枫微微蹙眉,“他们不是在书房里忙着么?”转头看向她们,“这时候送过去不会挨骂?”
“没有。”阿梅道,“刚刚喜子说善世子跟乾世子议完事都走了,现在书房就剩姑爷在了。”
闻言,祁瑶枫便也没多言,“那便送过去罢。”
阿梅去送燕窝,阿如则留下来陪着自家小姐,拿着些趣事与自家小姐说了会,但见小姐却是只靠在软榻上仰着脸看窗外的天有些寡欢便也住了嘴。
祁瑶枫见她不再说话便转过脸好奇地看她,“怎不说了?”
“不说了。”阿如摇头,也知道最近府上有点不对劲,担心地看着小姐,“小姐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看着天,祁瑶枫想着这些日子府上那有些森严下来了气氛,便与阿如道,“你喜子哥这些天能出得去府?”
阿如摇头,“喜子哥出不去。”看着小姐不大好的脸色,想了想又道,“不过钱管家说过一阵就好了,小姐你不用担心,萍婆那边也是这样说。”没敢把私下听到下人们说的,府上出现什么事都不是大事的言外之意告知她小姐。
祁瑶枫闻言不喜反疑。
前些日子不论是喜子还是阿梅阿如,那只要有人陪同,因为又是她身边的人,所以想要出府只要拿着她的腰牌那是很容易的事,但是随着这几天皇甫锐的忙碌,府上竟是变得极为森严起来,除了她这特意交代过的药园不会有人踏进来之外,府上其他地方就是白天也是有着几对侍卫在巡逻,更别说一到晚上就成倍增长的守院护卫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祁瑶枫天性敏感,这种时候她心底如何不生疑的?
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这几天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现在收不到半点外面递进来消息的祁瑶枫心里很是无底,但却不敢在这府上找人来问,只得把心里的事压下,期盼着眼下的低潮快快过去。
另一边,阿梅端着燕窝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书房这边。
燕窝由着冷风送进来,几天的忙碌却好像叫他的脸色越加好了的皇甫锐接过燕窝,一勺一勺地将之喝了,然后就打算叫冷风下去。
冷风犹豫了一会,想起了外面那丫鬟的交代便道,“少夫人叫下人传话过来给您。”
皇甫锐挑了挑眉,紫眸之中带着一种淡不可见的了然与笑意,放下勺子,朝冷风问道,“传了什么话过来?”那丫头每天晚上看着他又不敢说的样子,他可是清清楚楚,只不过是佯装没看见罢了。
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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