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真好。
“主人,我们一家人又团聚了,如今再加上媳妇儿,对了,媳妇儿你还没告诉吾你的名字呢。”破天说着说着又想起了这茬,先前被夜寒羽的威胁打断,它差点就忘了。
“瞎打听什么,吾的事情不要你管,而且记住了,吾现在还不是你媳妇儿,所以别老是瞎叫!”一听到名字,她就忧伤了,若非自己现在个子太小,敲不到它脑袋,它一定赏它几个爆栗。
“我们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你可赖不掉。”破天嘟囔一声,突然扭过去问夜寒羽,名字是她取的,问她不就行了。
“主..”
“话唠。”
“啊!吾才说了几句话呀,您就开始埋怨吾话多了啊?看来您是彻底不爱吾了,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不对,这比喻不太恰当。”
“是有了新兽就忘了旧兽,您这么做是会遭群兽攻击的。”破天想了半天,终于让它想完整了。
“我的意思是,你媳妇儿,也就是你女人,它的名字叫话唠,说得够清楚了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它才来了十二连山几天啊,就得到了雷赤虎的真传,不过这个样子,它们两夫妻倒是更加相配了。
“玦,上马。”上一次是她坐在前面,他用胸膛护着她。这一次,她率先上马,坐在踏雪的后半部分,示意他坐前面。
千玦没有拒绝,翻身上马。
他坐稳的那一刻,一双小手从身后探出,十指紧握扣在他腰间,他难以形容内心的激动、感激、紧张,胸口的狂跳无法阻止他高高扬起的嘴角。
直至感觉到她将脸埋在他的背上,他才觉得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
夜寒羽比他好不了多少,幸好他们不用相互对视,不然她真的害怕自己会因为紧张而就此掉下去。
月影下,踏雪展开双翅,冲天而起,唯美的画面让崖上的人和兽呆愣地看了许久,直至他们的身影化为黑点,破天才反应了过来。
噗嗤,响起她走之前留下的话,破天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而后除了遭受白眼之外,还受到了惨烈的代价。
肩膀上,一个深刻的牙印赫然入目,看着眼前怒意十足的小话,它连吱一声都不敢。不管是女人还是雌兽,只要是这一性别的生物,它都得罪不起。
“这个是就是独属于吾的烙印,若是被吾发现你朝三暮四,勾搭别的兽,你就死定了,听清楚了?”
“清楚、非常清楚。”它敢反驳吗?自家后代还要靠它繁衍呢!
“第一,不准叫吾的名字;第二,无论何时,只要是吾说的都得遵从;第三;无论何地,都要遵守第二条规矩,这三点也都清楚了?”小话将夜寒羽的话稍稍修改,就成了它对破天的要求,谁说神兽智商不如人类!
“清楚、肯定清楚。”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兽,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它主人的版本,这小妮子很有可能盗版来的,不过即使如此,它也不敢反抗。
神兽做到它这份儿上,真是有够窝囊,等着,总有一天,它会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