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姝凰没有一刻停留,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在管家和管事嬷嬷那里了解了王府的所有事情,而且都用心的记在脑海里;至于账房先生里面的账目,因为一下子没有办法看完,姝凰都让人搬到自己的房间,堆在案桌上。
她这样做,动作如此迅速,搞到大家都对她很有意见,本来礼王妃是一个强权,让大家都讨厌的人;可是,如今仿佛倒戈一般,大家都开始同情礼王妃,对姝凰厌恶起来。
都认为,姝凰是为了主母的位置,才联合着礼亲王和懋泽,把礼王妃赶出去。
夜幕将领的时候,姝凰坐在临间隔庭里,这是一间半开的庭院,一面墙打开来,珠帘卷了起来,可以看到院子里新冒出来的绿芽。
姝凰趴在桌子上,一旁燃着一个小火炉,虽然说是三月底,可是还是有丝丝凉意。
在临间隔庭的大门外面,有脚步声渐渐走了近来,虽然很轻,但是在静谧的庭院里,还是可以听得出来。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有些过分。”
姝凰睁开眼睛,连头都没有往后转,轻声的说着;从声音里,可以听得出来,她真的很累。
“不会。”
意琛走到姝凰的身旁,顺手拿起火折子点亮了琉璃青灯。
“只是何必要为了别人,把自己伤到这个程度?”
也许懂她的人,只有意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两人的性格和遭遇都是极其相似的;所有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身边的人,却因为不能明说,只能一直的隐忍着。
“谁说我是为了别人?”
姝凰倔犟的别开头,不愿看着意琛。
“我可是为了自己,一个王府的主母,这是何等的风光,顺带说一下,你也算是沾了我的光呢。”
与其让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还不如让人看到她歹毒的一面,姝凰觉得,她不需要任何人对她怜悯。
“够了,已经足够了。”
意琛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这种滋味他很清楚,所以不想让姝凰也重蹈覆辙。
因此意琛说完以后,伸手把姝凰拉过来,楼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姝凰却没有任何的挣扎,把头靠在意琛的肩膀上,疲倦的闭上眼睛,懋泽生冷离开的背影,还在她的眼底,挥之不去。
这样做,她根本不知道是对是错。
“我今天,好像伤了懋泽,他看起来很伤心。”
姝凰开口说着,在意琛的面前,说起另外的男人似乎不太好,但是只有懋泽是例外的。
“没关系,他只是糊涂了,给他一点时间,他就会想清楚,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们好。”
意琛这些话,听起来很是安慰,却又不是安慰;自小和懋泽一起长大,他并非是这么糊涂的人,连意琛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怎会想不明白。
只不过是当时看到礼王妃晕倒,一时间晕了头脑,想不清楚而已。
给他时间,一定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