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晚上,姝凰也没有说,而意琛也没有问,就这样过了一晚。
只是,意琛似乎犯了一个懒,并没有挪回自己的软榻上,而是靠在姝凰的身旁睡着了;也许是怕姝凰惊醒,又或者不想让她冷到,一晚的时间,竟然都睡和衣而睡。
幸好三月中的天气,不算太冷,否则礼王府就要出现两个病好了。
姝凰是在半夜醒来的,浑身发烫,想要喝水,看到意琛睡在身旁,先是惊吓了一下,继而觉得也没有什么。
这个男人也许是不喜欢她的,否则一个毫无防备的女子睡在一旁,竟然连钻被窝的**都没有,宁可和衣睡在外面。
想到这里,姝凰不禁叹了一口气,难道自己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还是说这个男人,其实他并没有喜好女色。
姝凰越想越不对劲,看来,帮他找妾侍这件事,可不能再拖下去,意琛怎么说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于那方面的需求也是必不可少的。
既然他对自己没有兴趣,一开始就认定自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自然是不会吧注意往自己的身上打。
可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血气方刚男人,如果憋坏了的话,韩贵妾还不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在她的头上。韩贵妾是一个好人,对她也好,正是因为这样,才绝对不能让韩贵妾没有孙子抱。
姝凰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自己任务艰巨,这个世上,估计没有多少人,会那么心急的给自己的丈夫找小妾。
如果真有史书记载下来的话,会不会把她描写成为那种深明大义的女人呢。
果然是不讨喜的女人啊,姝凰自嘲的笑了一下,如果她不是有一点小聪明,不是在皇上那边可以说上两句话,否则的话,只怕意琛比懋泽逃得更快。
她要对意琛说的话,到最后也还是没有说出来,太子的事情,她忽然间觉得,如果她可以自己办得到的话,就不需要经过意琛的手。
她要让意琛知道,别以为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有本事。
她去找太子,其实并不难,只要亮出身份,太子是不会不接见的,淡水各人心里怀着什么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这次,她依旧是带着那个怯生生的婢女,问了名字叫木樨,觉得是一个可信的人,于是就带在身边。
而阑珊,则有更加重要的任务去做,那就是帮意琛觅色意琛口中所说的“蠢的”女子。
太子原本是住在东宫,可是因为成亲娶了太子妃,就算是成年人了,所以从后宫里搬出来,住进了太子府。
距离皇宫,并不远。
也许让人等候是皇家的特色,即便太子让姝凰进去,也只是安排在偏厅等候,并没有马上接见。
姝凰却也不气恼,那些欠了她的人,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全部都还回来的,只不过时间的问题而已。
倒是木樨,人小又没有见过世面,站在姝凰的身后,半个时辰过去了,脚板站的生疼,不免有些抱怨起来。
“夫人,我们还要等多久呀,如果太子没有空的话,我们改明儿再来。”
木樨的年纪,其实和阑珊差不多,但是却幼稚的可以,连一点眼色都看不明白。
姝凰也不知道要怎么教她,其实这种事情,是说通透的,通透的人,甚至不用说,一个眼神,一个举动,或者自己领悟就懂了。
“别多话。”
姝凰轻声压制着她,只希望在阑珊能平安离开她的时候,木樨稍微懂事一点就可以了。
“是。”
木樨虽然幼稚,可是既然是意琛选在院子里伺候的人,自然是信的过,这一点不需要担心,日后只要好好教导就行了。
又是等了半个小时,木樨站在姝凰的身后,站的脚板痛的受不了,几乎要哭出来了。意琛世子虽然说很严格,但是只要把分内事情做好,就不会过问。
更加不会做这种所谓的体罚,她只是一个小女子,怎么受得了。
“夫人,我难受。”
最后,木樨实在是熬不住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
姝凰叹了一口气,如今在太子府,说不定在木窗后面,偷偷看着呢。她总不能让木樨坐下来,只好自己站起来,慢慢的在偏厅里走着,木樨跟在身后。
说实话,如果站的太难受,可以慢慢走路的话,倒是能缓解很多。
她在偏厅里的墙壁上,欣赏着墙上的挂画,听到脚步声,便看到太子一身华服的走进来。
姝凰见过太子一次,那是在宫宴上,他跟在皇上的身旁,点头弯腰,如果不是穿着太子的衣裳,姝凰真的以为,是新来的小太监。
但是因为太子和皇上长得很像,几乎就是一个模板子印出来的,想让人忘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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