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谁都帮不了。
“那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告诉我。”
姝凰垂下眼帘,意琛是一个谨慎的人,他连懋泽韩晋等人都不肯细说,为什么就独独告诉她一个人,难道就因为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就算是涉险,死了也无所谓吗?
“我不想瞒你。”
很直白的理由,让人就算是想要生气,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生气。
“我来这里很久了,让人瞧见不好,还是先回去了。”
姝凰站起来,撞了一下放在一旁的陶瓷大花瓶,这是一个宽口花瓶,专门用来插画卷的。
就算是再次来到这里,还是那么多东西,如同杂物间一样,也没有婢女在这里伺候着。意琛他虽然已经成为世子,可是府上的人,根本没有人看得起他,比起从前他默默的站在懋泽的身后,如同影子一样,他现在的境况更加惨。
但是,姝凰知道,如果意琛想的话,他绝对可以在短时间内,让王府里的所有人都尊敬他,甚至比敬重礼亲王更加的敬重。
他不过是,故意让自己过得很苦而已。
这种人,不值得让人心疼;连自己都不疼自己,还指望谁来疼他呢?
“嗯,你回去吧,宋丹怡的事,我会处理的。”
意琛并没有阻止她离开,只不过是那么小的事情,没有问题的,只要是姝凰的要求,他都会去完成。但是,姝凰每次来找他,都是因为别人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
两个人都有同样的脾性,在乎身边的人,却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性格还十分的倔犟。
姝凰走出书房,看了一下天色,还算早,去看一下仲良也好;虽然她并没有亏欠仲良什么,但是看着他这个模样,始终是于心不忍。
倒是意琛,还留在房间,手指敲打着窗台,似乎在想着什么。
然后,他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只不过是想要阻止丹怡出嫁,再简单不过,一个计谋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成型,只要是能帮得了姝凰,那么不管是做什么,在他眼里看来,都显得很无所谓。
两日后,姝凰懒散散的坐在太师椅上一摇一摇的,原来这张椅子也还算是蛮舒服的。
然后就看到巧妮连跑带扑的跑进来,大声喊到:“姑娘,姑娘,不好了,尤氏带着人在外面闹事。”
“尤氏?”
姝凰皱了一下眉头,她最近好像没有招惹到这个女人,怎么会忽然间跑过来呢。
想了一下,姝凰想起拜托意琛的事,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原因。
“那就陪我去看热闹吧。”
姝凰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尤氏来闹,就表示丹怡的亲事解决了,那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就听到尤氏的声音,大声吼着:“宋姝凰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躲起来,就没有人知道你做什么好事,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