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可是,依旧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
她要怎么做,才能真正报复成功呢?
巧妮骂了一通,停下来喝了一口水,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姝凰,认真的问道:“可是,姑娘,你为什么要约韩公子见面?”
她见姝凰没有说话,马上又胡思乱想到另外一方面去。
“难道姑娘你,真的对韩公子有意思,这可不行啊,会折寿的;而且姑娘,韩公子他……”
阑珊看不过去,站起来一记暴栗打下去。
如果是别人就算了,连巧妮都这样误会下去的话,简直就是罪无可赦。
“你能不能别往这方面想?”
阑珊没好气的说着,她何尝不生气,若非是答应了主子不许胡来,她早就让人在半路把宋棉瑜截住,暴打一顿,以儆效尤。
“但是,无端端的,怎么能让人不起疑心呢。如果要狡辩的话,也该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才对。”
巧妮不甘示弱的看着阑珊,她的年纪比阑珊大,入府的时间也比阑珊长,所到底也算是阑珊的姐姐。
平时她没有阑珊聪明,让着阑珊也就罢了。
现在,她却不想让。
姑娘和韩晋公子牵扯到不清不楚,她就是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嘛。
难道这也错了吗?
“姑娘已经有婚约了,就是有婆家的人,还和别的男人这样纠缠不清,难道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巧妮跺着脚,心里无端升起一股火气来。
韩晋也是一个混蛋,难道连避嫌是怎么一回事都不懂吗,还跟着瞎胡闹。如果姑娘的名誉受损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韩晋的。
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前几天姑娘进宫的时候,还对自己那么好,转眼之间,就看上了姑娘。
这种人,真该拿去浸猪笼。
“还不是因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可是你除了会在这里吵闹,什么都不会。”
阑珊忍无可忍的站起来,用手指戳着巧妮的额头,每天吃那么多,都快要赶上猪了。
“我做错了什么?”
巧妮不敢虽弱的反驳说道,她在府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道还错了不成?
“姑娘到别院,是和韩公子商协你的亲事,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错,是姑娘的错吗?”
有时候,很多事情是不可以隐瞒的,因为误会,导致的严重后果太多,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但是,开口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也需要一定的勇气。
“我的……亲事?”
巧妮像被当头一棒似的,呆在那里,不敢相信。
姑娘不要她了,要把她卖掉,而且买主还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韩晋公子。
想到这里,巧妮就大叫起来,想要向姝凰求情,这可不是拿着玩的,她年纪轻轻怎么能就这样香消玉焚呢,大好的美食还在等着她呢。
姝凰揉着眉心,她早就应该给自己换一拨婢女,至少是乖巧伶俐,而且话语不多的才对。
她站起来把门打开,然后三下除五的把阑珊和巧妮两人都推了出去,然后把门锁上。
如果她们两人,连这样都不会反思的话,她就没话可说了。
从前和宋棉瑜斗,她都觉得无所谓,因为那些都是和她身份相符的人,谁都没有比她高贵一分。
但是,此刻的却是掌握别人生死大权的人。
真的可以赢吗?
她一个人的话,绝对没有胜算,但是如果是联合意琛的话,那就难说了。
姝凰想到这里,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还是没有舒展开来,有一些事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又过了两天,这种传言越来越厉害,甚至演变成,亲眼看到他们在床上撕磨这种不堪入耳的话语。
姝凰并不觉得奇怪,既然宋棉瑜有心想要让她的名声落败,那么无论有什么样的传言流出来,她都觉得正常不过。
府上的人,也由原本开始的为姝凰抱打不平,变成了惴惴不安。
暂且不管真假,这些话要是传到宫里,被皇上知道的话,这罪名可大可小,如果牵连起来的话,大家都要杀头。
于是,不到正月十五,已经有很多人来到姝凰的面前,请求早点离开。
姝凰知道他们顾虑,点头准许他们离开,如果有谁不想在这里继续打长工,可以领了当月的薪粮离开。
这些流言,虽然姝凰不去在意,可是并非对她一点损失都没有。
人心,终究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