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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仲良自从患病以后,就再也没有踏出礼王府,已经有十几年之久。
“礼亲王府上的二公子,自小聪明伶俐,有一次在皇宫宴席上,还得到皇上的赞许。”
老嬷嬷适时的提醒说道。
“哦,那福薄的孩子。”
太后恍然大悟的说着,但是马上有抛之脑后,那些事和她没有多大关系。
“懋泽世子不管是明着还是暗地里,都帮了凰姐儿好几次,在知道凰姐儿去了百户候府上,似乎也跟着去了一次。看上去,他对凰姐儿,倒也算是用情至深。”
老嬷嬷依旧语气平稳的说着,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天后的脸色,跟在太后身边这么多年,太后的一个眉目她都能揣测出来。
“奴婢也认为,凰姐儿和懋泽世子,倒也真是郎才女貌,一双璧人。文玉郡主若是知道太后的心意,必然也会很开心的,她自小在宫里长大,谈不上有知心好友,凰姐儿也许是唯一一个。”
老嬷嬷的话,把太后说的有些信服,她并非是真的要逼害姝凰,也暗中派人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想要成为文玉的好友,而且得到她的帮助,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到。
如果当初姝凰有一瞬间的乞求,又或者回去以后,成为一个长舌妇之类的人,那么太后真的会把她比如死路,就好像对待汪雨佳一样。
可是,不管怎么样,姝凰依旧不卑不亢,好像对于自己的宠辱都轻笑而过。
而老嬷嬷也知道太后的心思,她是真的欢喜凰姐儿,于是在禀报事情的事情,也尽量多说太后喜欢听的,那些不喜欢听的,她都一笔带过去,比如仲良的事情。
“那么,哀家也该做点事,省得被人说老糊涂了。”
太后点头说着,目光变得睿智起来,试探什么的,也该到此为止了。
姝凰在软榻上睡着了,阑珊拿来毛毯盖在她的身上,才一个转身,姝凰就惊醒了,把毛毯掀落在地上。
“怎么了?”
阑珊连忙把毛毯捡起来,看着姝凰关切的问道。
姝凰揉了一下太阳穴,很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说道:“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可是醒来时,却想不起是什么了。”
“想不起,也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晶夫人让你去她屋里,好商量一下两天后的及笄之礼。”
阑珊说道这个话题的时候,也不知道该不该笑,好不容易等到了及笄这天,从在普华寺开始就一直在期待这一天,可是如今阑珊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笑出来。
“好。”
倒是姝凰自己轻轻的笑了起来,想不起的事,那就是不重要的事情。
晶夫人这边的是也差不错了,如今长子也过继到她的膝下,百户候也对她万分敬重,倒是渐渐疏远了那些姨娘们,府里上下婢女家仆们都循规蹈矩。
那么剩下来,就是她的事情了。
事到如今,她倒要看看,还有谁能阻止她,谁还有这个能耐,把她的计划都统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