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这种场合,也不能穿太随便。”
他说:“那是自然。你和谁一起来的?你们领导?”
我点点头,他看了看手表,他说:“时间还早,一起去阳台站一会儿说会话,好吗?”
我不是特别想去,于是我说:“阳台有点儿冷,我穿的不多呢。”
他笑着说:“那好吧。你电话多少?等我再来a市有空就找你聊聊,叙叙旧。”话说完,他又往我胸口瞄了瞄。那一刻,我不知道为何,竟觉得他有些可怜。
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表面风光无限的男人,背后的那些隐忍和凄苦竟不能为外人道。曾经我是他的解语花,是他发泄的出口,如今还真不知道,他能和谁诉说那些苦闷,发泄那些无法释放的欲念……或许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吧,不然他的目光何以如此yin邪,分明是一副压抑了许久的模样。
我不忍拒绝,可是我实在不想与他再生瓜葛,过去的一切都不想再触及了,我说:“我电话号码还是从前那个,没有换。”
那一刻,他有些愠怒,他说:“舒画,你骗我,我打过好几次了,那个号码已经是空号了!”
谎言被戳穿,我没有办法,只能说:“对不起,李总。我已经告别过去了,我想我们除了公事,私下还是不要往来的好。”
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这时候,旁边又来了一拨人与他套近乎,我如释重负地多躲远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又继续维持着他高高在上的老总形象。我快步走到了炎彬身边,他扭头看我,问我说:“干嘛去了?去了这么久?”
我有些郁闷地说:“碰到以前的总监和老总了。”
没想到他却有些欣喜地说:“是么?陈豪爽也来了?在哪儿?我去找她。”
我说:“那你去那边找找看,我是在茶歇区碰到她的,后来我和李总聊天,她就飘其他地方了。”
他说:“你不陪我一起?”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有些累,我找个地方坐下,你去吧。”
我休息了没多久,他就过来了,脸上神情一脸轻松,他说:“我约了陈豪爽一起吃夜宵,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和m小姐打个招呼,先回去吧。”
我如临大赦一般地站起来,使劲点头说:“好好,那我们走吧。”
想想感觉哪儿不对劲,我又问:“不会还约了李总吧?”
他说:“那倒没有,他那种身份,也不会陪我们吃烤串。”
我说:“那就好。”
他见我不对劲,他说:“怎么了,每次提到李总你就这表情?那么怕他啊?”
我搪塞道:“是啊,顶级boss么,当然害怕。”
我们边聊着边在人群里寻找m小姐,炎彬依旧一路招呼打个不停,遇到我们合作过的客户也给我介绍了一番,等和m小姐告了别,炎彬打了陈豪爽的电话,告诉她我们在哪儿等她,然后我们就出来了。
我们在车前等了一小会儿,陈豪爽就出来了,我和炎彬朝她招了招手,她很兴奋地走了过来,炎彬说:“豪爽你住哪个酒店?我先送你们去,你们都换身轻便的衣服,然后我们去吃烤串去。”
陈豪爽报了酒店的名字,亲切地拉着我的手,仿佛我们旧日关系很好的样子,关切地问了问我现在工作上的一些问题。
她和炎彬的关系似乎不错,两个人就着工作和生活聊了许久。炎彬一路开车把我们送到了陈豪爽所住的酒店,催促我说:“你也带着衣服上去换好,我在车里等你们,速度快点噢。”
我苦恼地说:“可我没带其他衣服啊。”
他瞪了我一眼,然后说:“在椅子后面有个白色的袋子,已经给你备好一套了,赶紧的,麻利下车去换掉。”
我竟没想到他还会这样做,陈豪爽更觉得诧异,她问炎彬:“你小子,对女下属都这么好的?”
炎彬很暧mei地笑着说:“那当然不是,舒画是例外。”
陈豪爽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我笑了笑,也不言语,从后座拿起那个白色的袋子,发现里面有一条崭新的牛仔裤和一件衬衫。
他说:“穿上这个再加上你的外套,就不会冷了,快去换了吧。换的时候裙子小心点,别拉丝了,那样整条裙子就都毁了。”
我很乖巧地附和道:“知道了。”
陈豪爽打趣道:“哟,这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两口呢,这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