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闹,月上云端正在用餐的人全部灰溜溜的走光了,只剩下几个店里的服//务员站在一旁远远的看着这边。
“你谁啊?”季青捂住自己被揍的脸,大声问道。
“我是谁?你正在搔扰我的女人!”夏堂抓住季青的衣领拉近自己,扬起的拳就要挥向他。
“够了!”聂小婵从收银台后走出来,将季青从夏堂的手里拽开,“你们的钱我不收了,赶快离开吧!”
说完,她将台面上那张菜单清单塞给季青,推着他和剩下的两个男人朝门口走去。
季青带着莫名,又有些气愤,一路被聂小婵推着走,一路回头看着夏堂,手指抹了抹鼻头朝他笔出了一个中指。
他是个记仇的人,这一拳他记住了!
送走那三个男人,聂小婵转过身便撞进了紧跟在后的夏堂怀里,忙不迭的推开他,“夏堂你什么意思?你可以和别的女人上chuang,就不能允许我交男朋友?”
她气得双眼通红,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哭了的原因。
“我和别的女人上chuang?你看到了?”夏堂逼近,逼得她抵在身后的玻璃门上。
“我听见了,那天早上你给我打的那通电话,我听见了里面清清楚楚的声音。”聂小婵的声音变得很轻很小。
她看着他,泪水不知不觉溢满了眼眶,“夏堂,你的声音我不可能听错。”
那通电话是夏小苒打的,但至于里面为什么会有他和别的女人上chuang的声音,他也一时没有答案。
夏堂在医院里向夏小苒问过此事,她一直拒绝回答,不知道她到底瞒着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相信我……我不可能会背叛你的。”夏堂的目光温柔如水,很想把这样受伤了的她搂入自己怀里。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相信你……我……”聂小婵哭着说话,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被夏堂俯身吻住了双唇。
“很简单,就这样相信我……”夏堂柔和的话语离她很近很近,这样轻柔的声音好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沁入她的心里。
他吻着她,她的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裳,心里问了自己一百遍,该不该相信他?该不该再次沉//沦?
然而事实告诉她,她已经沉//沦了,不容自己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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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苒故意用冰水洗了个脸,嘴唇上抹了点自己的粉扑让自己看上去虚弱一些。
从病房里走出来,不顾门外保镖阿坚的阻止坚持要去“看望”一下钟素衣。
一路走,夏小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为什么这个钟素衣总是这么好命?
而且,她肚子里的那货是铁做的吗?上次亲子鉴定没弄死他,这次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还没死,反而早产生下来活得好好的。
老天,你是在逗我吗?
夏小苒气得全身发颤,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钟素衣从楚凌傲的身边赶走?
不知不觉已然到了钟素衣的病房门外,里面的声音很热闹,原来楚家大部分的人全部到钟素衣这里来了,难怪她的病房那么冷冷清清。
深呼吸一口气转换了一下神情,夏小苒变脸似的由狠戾的目光变成了柔软的波/光,撑着拐杖往里走进钟素衣的病房。
“素衣……”夏小苒轻声喊道,毫无血色的脸干白的唇看上去比病床上的钟素衣还要虚弱。
她神情淡淡戳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往里走到钟素衣的窗前,“你好些了吗?”她问,带着抱歉的意味。
“都怪我不好,是我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还连累了你,真的很对不起……”夏小苒说着说着眼泪便吧嗒吧嗒的流下来。
钟素衣看着她,目光禀冽,愤怒的火焰不断燃烧让她一时无法克制住自己,猛的坐起身双手用力掐住夏小苒纤细的脖子。
她是怎么从楼上摔下来的她已经记不得了,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身体重心忽然不稳向后栽倒。
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当时在她身旁,总让她能够将摔倒的事情与这个女人联系起来,她有直觉是夏小苒故意所为,却不能肯定这个直觉是否正确。
钟素衣紧紧抿着唇不说话,双手发力手掌虎口处拉扯得苍白,一双黑眸死死的盯着夏小苒。
楚远见状连忙过来握住钟素衣的双手从夏小苒的脖颈处缓缓扯开。
害怕钟素衣的情绪不稳定,还一边安慰道,“衣衣,小苒她不是故意的,你看她也受了很重的伤她也是受害者啊。”
钟素衣扫过夏小苒的全身,腿部胳膊有了些伤绑着石膏和绷带,还杵着根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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