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袖一挥,吹出一道罡风,强行止住了四个卫士。
如此,形势陷入了尴尬,四个黑豹营卫士还真不敢强行动手了。而长空碧青也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长空豹冷冷道:“张夜,你这是要干涉我殿帅府军策吗?你未免手伸的也太长了。两河行省一役,黄石不听本太尉节制,好大喜功,贪功冒进,出了大事。黄石本部全部阵亡,本太尉不予追究,但是作为出征之精锐营成员,主帅死了,长空碧青活着回来干什么?”
木昭君上前一步道:“太尉爷,您这是要代替我家相爷拉仇恨吗?就算两河行省一役败了,可长空碧青突围,带来黄石的托付,受命行动,何罪之有?两河行省剿匪,出自我家相爷的策略,经殿下批准。太尉爷你当场要处决长空碧青,是否有心让殿下和我家相爷下不来台,让他们承担此次战败的后果呢?”
长空豹当然是这个意思,至于败军长空碧青是否处理,对于他这个太尉是无所谓的。
此时被当面指了出来,长空豹有些老脸挂不住,狡辩道:“败军之将,若不处理,则我无双国策尽失。你们这是为难本太尉。”
木昭君道:“太尉爷,您执掌殿帅府,一天几道文书发往阵前,节制城防营不利,延误阵前都督之战机。导致两河剿匪军全军覆没,说到败军之将,这个‘将’到底是谁?恐怕殿帅府首先难辞其咎。”
“你!”长空豹愤怒起身道:“莫要栽赃陷害,剿匪一役本太尉是反对的,时机并不成熟,要不是你家相爷和殿下主张,怎会出这么大的事,让我殿帅府一起下不来台。再说了,前军阵亡之事是出了变故,在任何人意料之外,有神秘力量介入。”
木昭君微笑道:“原来太尉爷也知道是出了变故,有神秘力量,那么看起来此役败阵,并非是谁的责任,干嘛还要处罚长空碧青呢?”
长空豹犹豫片刻,只得坐下来一摆手道:“你等退下。”
“是。”黑豹营卫士这才离开了。
这下,张夜不给面子的走前指着道:“长空豹你这条狗!”
“你说什么!”长空豹也火帽三丈的样子起身呵斥。
张夜道:“我说你是条狗,是条让人牵着鼻子走的狗。你要专权,不是你的错,你要显摆殿帅府存在,一日几道文书发往阵前,我也不说你。你想扯我和殿下的台,让我们颜面扫地,我可以不怪你。但是城卫营是国家之城卫营,你瞎添乱,导致黄石所部全体阵亡,作为掌军太尉,你于心何忍!”
噗——长空豹一脚把桌子踢飞,走下来面对着张夜道:“****!你也不是好鸟,别一个劲说我。你以为老子不着急,你以为这是我想要的结果?我长空豹的确想让你下不来台,但我还不至于牺牲军务来做这事。庄不凡一边阳奉阴违,一边秘密指挥两河城防营。我尽力了,你以为我殿帅府一天几道文书是给黄石下绊?错了,我在尽力协调城防营,我不想黄石出事,在协调城防营无果的时候,本太尉的确几道文书发给黄石,让黄石待命,不能贪功冒进。这么做本太尉何错?我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作为大将,我知道军令不通,后方支持不稳,是作战之大忌!我节制黄石不是为了延误战机,而是不想他出事放错,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