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好,无事退朝。”长空悸然说完之后,飘身离开了大殿。
众人全部走空了之后,王殿之中,还剩下张夜和长空豹相互对视着。
原本他们应该离开了,下朝之后谁也不能无故滞留王殿,只是内侍臣也不敢过去提醒他们。
“张夜,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看你干的好事。竟然过问我殿帅府事宜!”长空豹怒道。
张夜淡淡的道:“太尉爷,你原本就不该让这些事务发生的,两河行省一天几道文书发往殿帅府,你怎能坐看两河臣民受灾。你这是让庄不凡牵着鼻子走,却连本相都受牵连。”
说完,张夜拂袖而去。
人不见了,长空豹这才敢对着空气怒骂道:“庄不凡是条咬人不出声的狗,但是你们谁也别说你,你张夜也不是好东西,一样是条疯狗!”
……
一时之间,被张夜抬举后,出征在即的黄石变为了无双城的名人,风头很足的样子。
晚间,张夜坐在相府之中,挑灯夜读。
一个小美女随从走进来跪地道:‘相爷,您让我关注的事有情况。”
张夜放下手里的文书道:“快说来,明日出征的黄石,现在都在干些什么?”
小美女随从不感冒的道:“他忙着呢,到处赴宴,从早晨至晚间,赶场似的,把所有府邸都喝遍了。”
张夜拍案起身道:“烂泥扶不上墙。此人绣花枕头,草包一个。”
说着,张夜有些泄气,扭头看了一眼默默坐着的木昭君,想到,当初打算保举黄石出征的时候,木昭君就是极力反对的。看来木昭君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有些道理在其中。
尽管很恼火,张夜也知道,总不能他小子到处去喝酒,就否决了他的能力,这都还没出征,倘若就此收回成命,那就真的是打了悸然殿下的脸了。当时在朝上她一力挺张夜,现在当然只有硬着头皮来了。
“还有其他消息吗?”张夜问道。
小美女随从道:“还有,豹太尉和庄不凡相爷专门召见过黄石,谈了很久时候。”
张夜楞了楞,喃喃道:“这事又着什么玄机呢?”
木昭君犹豫了几次,又忍不住开口了,说道:“如今事已至此,相爷多想无用。两河行省自来是庄族的聚集地,庄不凡的势力在内是盘根错节。此点上黄石不傻,倘若不拜访庄不凡相爷,没有庄不凡点头,他黄石的两河都督就只是个虚衔,他不一定能节制两河行省的力量。此外,这事就算是你促成的,但是出征之后,黄石一样要受到殿帅府节制,包括和两河行省四十二个城防营之间的协调,也要通过殿帅府,否则,谁也不会卖黄石的账。”
顿了顿,木昭君道:“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黄石就算好大喜功,却也知道厉害。黄石看到了问题的真正所在,没有外相府和殿帅府支持,他这个两河都督就不能成事。所以他专门拜访庄不凡和长空豹,是必须的。这次剿匪是否成功,不取决于黄石所部的战力,而取决于阵前两河都督与殿帅府、与庄不凡的两河行省之间的协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