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邵无情这样的人,地狱可不给他们这样一个迷宫,能不能醒来,就要看他们能不能打败黑暗了,在地狱中跟弑月一起抗争命运!
屠戮,不光是人间!
未来,他会跟弑月屠戮干净地狱,然后称霸。
未来,他会跟弑夜一起闯入天堂破灭上帝,然后不屑的焚烧那虚伪的老头!
未来,人间才是天堂,不再受魔鬼跟上帝的同时束缚!
“别难过了,我都说过上次是一个巧合了,他靠的是他自己的意识,抗争命运的意识!”宇文朝阳关心的拍拍冷香休的肩膀,难过与伤心的两个人安慰的抱在一起流泪。
念今生风烟流年,执手红尘,多少个朝朝暮暮,凝思成伤,与孤独作伴,与寂寞诉说。携一缕相思,天涯望尽。翻着斑驳的记忆,却触动了心房的悲伤,终付了一场秋雨迷离。神话里眷侣的自由,是寂寞难耐的相守。月光灼手,写进了枕边书。
不堪回首的过去,有着秋风轻抚的美丽,那印进历史的书笺上,涂满了你的离去。断不了的相守,忘不了的曾经,总觉得,还有离不开的你。把你深深地姥在左心房上,害怕丢失在江南的柔情里。搁浅在岸边的花船,有人来人往的安乐升平,唯独我,站在载满红药的二十四桥上,若杜郎般,将心爱的你慢慢思量。
候鸟南飞,载一句思念。合上稼轩的词集,观看碧海云天。
雁字。锦书。你共我。
题序的笔锋依稀流满了南宋行楷的孤寂,在等你来,一起十指交叠画掌,漫开了案桌上搁置千年的墨香。晕染朱砂的荷花里,满城的飞絮又在烟草的生命中成了过客,匆匆赶来,匆匆离去,在这梅子黄时雨的季节里,淡然消逝。
静守时光,岁月繁衍的楷书是否还领会得羲之的的笔魂。岁月倾塌了多少阿房,才让凤钗宫装的你写成了史册的第几页?总想将你细细临摹,怎奈下笔太重,让你刻进我的记忆里。萦纡了千百次的轮回,消不去沧桑,于是才让彼岸红的妖艳,企盼能看到叶的绿芒。我一直都这样,站在奈何的这头,将你守望。
细雨微斜着,落成西湖的诗意江南。这一季,花开奢靡。梦中,引蝶寻找千年前的红线。曼陀罗比血更蛊惑人心的颜色解封了谁的记忆,谁的年华。
陈旧青涩的年华,曾经牵起过多少剪不断的情丝,沉于喜怒哀乐的痴迷,不知何日方能转身。芳尘难舍,昨日情愫,交织成一粒粒风沙,吹乱了寂静,化作模糊的影像,在心田萦绕,难诉其味。
碾磨沉香,一纸红笺约下累世缘。我在轮回里,寂静地徘徊,希望看到你的倩影,便定格在现在。
突然,伴随着宇文朝阳警惕的敏锐,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别墅外,慢慢悠悠丝毫不因为赤龙魂的随时致命攻击而感到任何不适应!
而赤龙魂,一样不知道该不该对她下手。
不错,他就是聂晓月,这个对邵无情来说有错,却不知道有什么错的女人!
宇文朝阳拦在了聂晓月的面前,疑问道:“你来做什么?我已经按照他的意思让你离开了。相比你也见到聂晓天了吧,我们早就知道他不会离开上官家的,你哥哥这么做就是想让你死心踏地的去国外生活,无情他也是,为了你哥哥,为了让你死心,为了掩饰那被你戳中的弱点。离开他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聂晓月望着他,依旧向前走,搞的宇文朝阳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宇文朝阳只好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再继续上前。
聂晓月一回头,失望沮丧的冲男人一个笑脸:“我已经没地方那个可去了,我没有怪过他,是我自己自愿的。我们已经摆脱不了这场束缚了,我哥哥他知道,所以他才继续选择了上官家,及时他没有把我送出国外,他也知道,这是唯一可以保护我的方法。但是,他今天受到的伤害却是出自我,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可以吗?”
聂晓天原本想着把这个妹妹送出国外,然后留在上官家好让聂晓月死心的呆在国外。但是不料上官凌宵却半途中插足进来,虽然没有吧聂晓月送出国外,但是他却依旧保住了这个不再受牵连。但是不甘心的聂晓月却为了哥哥的自由去祈求邵无情,而自己懦弱悲伤的身世得到了邵无情隐藏的怜悯,她也发现了嗜血邵无情怜悯的这一点,并且狠狠地刺痛他。
邵无情没有错,他只是做他该做的事情,任何人都没错。错的只是他们能力不够,错的,只是他们的弱小!
她不会去怨恨,她不知道该去怨恨谁,就让这一切继续随风消逝,然后,乖乖的听从哥哥的话,好好活下去。
开心微笑的辗转,也许会有那么一天,所有的色彩都明丽,所有的鲜花都芬芳。等了一季节的徘徊,落下丝雨的悠然,洒过心得飘雪。
至少,她不必再回到往日那样忙忙碌碌,回到家后现在的养父养母依旧不给他们好脸色看的日子强。现在,有个男人爱惜自己,及时谈不上爱情,她也不渴望爱情,有个人能给自己依靠就足够了。有时候,那就是爱情!
走过摇曳的梦,盛开的是漫天飞舞的野百合,那等在季节里的流连,如莲花的飘落,洋洋洒洒,那紫色的梦幻,朦胧了一世纪的精彩。美丽就在天边,闪耀的是经久的迷恋,携手采莲,荡一船的笑靥,飘一池的浪漫。凤舞九天,那恒久的微笑,是世纪的美丽。
当现在的我默然回首当初的决定,有让我欣然的笑,更有痛彻心扉的哭,绿荫下的记忆,是最美的纪念。踩着时代的伤,留下彩云的冷,烟雨江南亦或是大漠孤烟。
就让一切,都消散在那些不愉快当中去吧,他、她活在这个世界,看人看的很透彻,看社会,亦是如此!知道了邵无情原本向善,他更渴望去了解邵无情的故事,了解那敌对这些庞大势力后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解他嘴里的黑暗艺术,到底是什么!
这不叫爱情,这叫归宿,或者说,所谓的爱情就是归宿。邵无情的任何女人对他都是如此!
没有人能读懂爱情,没有人能够读懂一切。或许唯一能够读懂的,只有自己领悟过的东西,虽然不透彻,那也总能知道它带来的酸甜苦辣,知道自己希望得到的是什么东西!
邵无情,你的坏,竟然坏成了一种付出,让人误以为坏的付出!
黯然的女人没有被宇文朝阳继续阻挡,一切太多的惊讶与不可思议,终究归属那些经历过的人,不会大惊小怪,不会埋怨,不会跟个普通人一样处理事情!所以,他们才叫做贵族思想,才叫做高人一等。他们看到的,永远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作为邵无情的合作人,也作为邵无情的爱人,而且从邵无情这场战斗来看,冷香休多少都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知道是为了救聂晓月的哥哥才去上官家,虽然这只是邵无情其中的一个原因!
冷香休看到了推门而进的聂晓月,她见过这个女人,在林氏银行举办的晚会上,在宇文朝阳的口中!
愤怒的冷香休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就狠狠地给了聂晓月一个巴掌。
哽咽抽泣的她沙哑道:“看看他,看看他为你做的事情,你不是她的女人,凭什么让他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去救你爱的人?”
无情,你的心确实太怜悯了,你会答应第一次是你所有人的任何要求!难道你当时就没有想过我们吗?不,你想过,所以你才全力一战,所以你才活了下来,这就是为了我们,对不对?
哭泣的冷香休止不住泪水,越是看到跟这件事有关的,越是让她心痛!更别说让季晴雪那丫头知道了,还有一切关心他的人。
聂晓月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说的太牵强。但是这已经是聂晓月能够说的最大的道歉了!不需要其他那些虚假的文字,他的歉意很真诚!
捂着嘴在哭的冷香休在听到聂晓月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后,依旧更愤怒了,抬起手又是狠狠地给聂晓月一巴掌,但是这一次,却被宇文朝阳拦住了,而聂晓月,依旧没有躲闪!
抓住女人的手腕,宇文朝阳试着让她安静下来:“香休,你不要这么做,这是无情他不希望看到的。”
挥舞着双手,冷香休挣扎着想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女人,自己从来没有要求过邵无情做出什么,凭什么她的已出现,就让邵无情变成了这样?她很嫉妒很生气:“宇文朝阳你给我放手,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凭什么那么狠心的质疑无情的弱点?他的弱点是你们永远都无法觊觎的,你们这些虚伪的人没有资格跟他作对,你们才是最坏的坏人!”
站在原地呆滞的聂晓月看着邵无情那沉睡的脸庞,被绷带包裹一半的不堪入目,低喃道:“我知道,所以,我选择了他。我也看懂了他,看懂了他想要追寻的。那不是黑暗的坏,是光明的好。让我补救,可以吗?”
冷香休依旧没有好气的愤怒道:“你能补救什么?你能做到什么?唤醒他?就凭你?”
她的嫉妒心本来就很强,在季晴雪她们那些邵无情爱的女人中已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压缩,如今被一个不知道从哪插足的女人挑衅了。还把自己爱的人伤害的这么重,他当然不可原谅!
聂晓月同样有些悲伤的自嘲冷笑,当然不是她,自己确实还没有这个资格:“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另一个可以帮助他醒来的人!”
“是谁?”宇文朝阳跟冷香休有些震惊,异口同声的问道!
可以唤起邵无情醒来的人,肯定惊讶了所有人!宇文朝阳低语道,难不成又是上次那个巧合的悦天月?不可能,那只是巧合而已!
但是他却不知道,那次的巧合,并非巧合,是悦天月唤醒的没错,但是,全部的功劳却不归她!那是一个连邵无情都不知道是谁的女人,一切有那么熟悉,那么未知!
而如今,这个答案似乎得到了解释,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当初的那个女人,不单单治好了邵无情,还治好了弑月!
此刻,身后一个让赤龙魂跟宇文朝阳都没有察觉到高手飘然出现在聂晓月的身后,聂晓月淡淡的解释道:“她,上官如雪”
上官如雪,一个变得机械制的女人,不会说话,不会笑,不会有任何表情!她这么,全都是有原因的,多半,都是为了邵无情!
一个能够改变邵无情两次生死的女人。竟然是她,怪不得邵无情对他这么怜悯,怪不得邵无情在她面前自愿受伤也不想放弃。即使邵无情并不知道自己上一次是被这个女人相救,他也知道,在梦里,在地狱中,他想到为数不多想要再见最后一面的爱人中。上官如雪,非常荣幸的占据了前三位!
一个是他妈妈,一个是相别三年的穆梓怡,另一个,及时这个曾经哄骗过的上官如雪!
当初的邵无情,虽然所爱并不多,但是他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这些还未好好告别的女人!
那梦中,那地狱与众魔鬼的搏斗中!他仿佛感觉有一种支持他的力量女人,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意志,但是,多半都是这个外界支持他的阴阳少司命!
上官如雪。
当初,当初让邵无情爱上黑暗,让邵无情敢去反对上帝,让邵无情为什么做这些,以及他曾经那些不堪入目的往事。
终究,会被慢慢拨开,守得云开见月明!
邵无情当初在跟道家那群奉承老子圣人的文武学者面前在痛过骂老子,在教廷面前指责过上帝,但是不知道这老子会如何想他,但是这诸子百家跟上帝耶稣的想法如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