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佑下了命令之后,花火就起身迫不及待想打开车厢门出去瞧瞧了,按刚才的声音,那位老兄肯定跟她当初一样都被孤离整无语了。正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少不了上去惺惺相惜一番。
她打开车厢门的时候,也正是墨台谷雪走过来的时候,两人顿时一个照面。
在她的眼中,看见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大大的眼睛,鼻梁很正,脸型较柔和,不是那么有棱有角,长得不是很帅,跟孤佑更是天差地别,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没有再笑,但是却散发着友善的味道,给人以安心的感觉,想来想去,有一个词来形容非常合适——儒雅。
是那种岁月沉淀下的儒雅,就像陈酿的酒,久闻之下,浓香醉人。
与他含笑的双眸对上一会儿,她便觉得脸儿有些发烫了,在现代,这种类型的男人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老公应该是怎么样子的,他应该有着斯文耐看的长相,优雅的谈吐,谦和的态度,自信的姿态,还有一颗小孩子一样容易快乐的内心。
在想象中,他会用糯糯的又不失坚定的声音做着工作指示,或者带着他和她的孩子满身是泥的玩耍,和她一起买菜做饭,对家里的老人承欢膝下共享天伦之乐,这样对她来说,就足以令她心动不已。
只是…….
看向四周围,发现他们恰巧到了街头,刚才那一翻动静,百姓们皆围了上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孤佑自是没有出来,否则恐怕又是一片混乱了。
转头瞧见车里面那个人悠闲的样子,再回过头的时候,说:“要不你还是爬上车厢顶跟我们都别处去道歉吧?”
“呵呵,小兄弟说笑了。”
墨台谷雪不以为意,只是乍见这位小兄弟,心中也不免感叹好一个钟灵毓秀的人儿!
“此地确实不是可以说话的地方,恰好到了午餐时间,若是小兄弟和里面那位兄台不嫌弃的话,在下请几位到酒楼里吃个便饭,当做在下的赔罪了可否?”
“呃,这个……..”到酒楼的话,得让她先把小火包装好。
“可有什么难处?”
花火是真的挺想和这位交个朋友,于是莞尔一笑,也不管身后车厢里孤佑的想法,乐呵呵地说:“没什么大难处,只是家兄有些隐疾,不方便示人于大庭广众之下,所以烦请兄台找个幽静少人的所在,不知方便吗?”
“自是没问题”墨台谷雪也不好奇他的“家兄”到底是何隐疾,他一向和善,性情恬淡,喜好结交朋友,对任何人都会保持着不温不火的态度,因而他的朋友遍布五湖四海。
“那么.......”
在车厢里孤佑诧异的眼神中,花火转过了身子,对着他眨了下眼睛,盈盈浅笑道:“兄长你不方便示人,就在车里呆着,小弟我下去陪那位走走。”随后径直地弯腰关上车厢门,没看见孤佑眼底略过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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