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成不禁大奇:“奇了,您和雪鸢姑娘说的话竟是一模一样。”
“是吗?朕猜她的心里也装着一个人,若是不信,朕便与你打赌,赌什么呢……”玄寂离略一沉吟,拍手道:“你若赢了,朕便赏你三天假,回家看看家人;若是朕赢了,便找皇后去,就算她再怎么不理我,我也赖着不走了,如何?”
这哪里是打赌,分明是皇上想看皇后去,又拉不下脸面,便找了一个由头,李莲成越想越为主子不平,自己侍候他十余年,何曾见他为谁如此低了声气,皇后不但不领情,还一味地给脸子,委实太不懂事了。
“唉,天若有情天亦老。”
玄寂离直勾勾地看过来,一脸稀奇地:“不错,朕刚刚批评你不读书,马上便有了进步,这句倒是很应景。”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一个情字伤了多少人的心,却令世间痴男怨女至死无悔。
李莲成搓着手:“谢皇上夸奖。”
“你还真以为朕夸奖你呢,以后空闲的时间多看点书,少出馊主意。”玄寂离起身往寝宫方向走,没好气地斥了一句。
李莲成苦了脸,得,今儿个没揣测明白主子的心意,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白白地惹来一顿骂。
又过了两日,秀珠早上醒来时,天已蒙蒙亮,见主子睡得安稳,便打着哈欠出了内殿,眼前蓦然一亮,她犹自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她没看错,真的是皇上正从西暖阁里走了出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伏身拜倒。
玄寂离竖指于唇间,“嘘”了一声,“别吵,醒了没有?”
“娘娘还睡着呢,奴婢去叫。”她一边答一边爬起来,正要去通报主子,却被玄寂离制止了,“不用了,让她多睡一会,朕昨晚睡在这里的事也别告诉她。”
皇上昨晚睡在西暖阁?
秀珠又惊又喜,送走皇上,便找来昨晚值夜的小太监,一问,说皇上昨晚来的,怕打扰皇后休息,不让通传,独自在西暖阁歇下了。
太好了,皇上没忘了与娘娘的情份,秀珠一高兴,走路都带了风,一早上笑声便没断过,以至窦涟漪醒来后,也觉奇怪:“秀珠,什么喜事这样开心?”
“喜事,大喜事。”蓦然想起皇上要自己保密,便抿了唇,下一刻,笑意却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通报:“太后驾到!”
而随着这一声宣号,孝仁太后的人已经进来了,秀珠急忙行礼问安:“太后千岁。”
窦涟漪慌不迭地爬了起来,因起得太猛,脑子一阵天旋地转,幸好一只手及时伸过来将她扶住了,竟是太后稳着她不让乱动:“快躺下,病中不必拘礼。”
她仍挣扎着下了地,端端正正地行了礼:“不知太后驾到,有失远迎,请恕臣妾失礼。”
太后身边的跟随将她扶了起来,太后便执了她的手一起坐在床头,打量了好一会,方轻声道:“还在怨哀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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