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风!”二货随着我的声音奔到了嘲风身边,他目光呆滞,被动地由他们摆布着,我疾飞到他们面前沉声怒喝:“我已来了,放了嘲风!”
程罂温婉地笑:“舞倾同学果然言出必行,只是您本事太大,我怕搞不定,还得劳您的尊驾,将自己捆上,我们才好恭迎您上飞机。”
呦呵,好一副绿茶婊的姿态,难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这到底是为什么?!”程罂根本不理我的诘问,已吩咐一个黑衣大汉将我牢牢绑住,我只得问:“现在,可以放了嘲风吧?”
程罂轻抚白嘲风的面容,怜惜地说:“可是我却还舍不得他,怎么办呢?”
我实在看不下去她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你既然舍不得,怎么还能干出这种事?我不知道你家里出事,但是我问过你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啊!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程罂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不去看我的眼睛:“谁和你这个天煞孤星做朋友?凭什么你这个万人嫌弃的白痴可以做新帝,我这么优秀却只能失去一切?我只是要把我应该得到的生活找回来,靠我自己。”
姚粟已抬腿将白嘲风踢倒:“这么个废物,还留着他干嘛?”白嘲风已软绵绵坠向高楼之下。二货狂奔过去,用渺小的身躯咬住了他的衣角。
“嘲风!”我吓得面无血色,寒意再一次笼罩全身。
程罂也变色,急忙拉住嘲风,加上二货猛拽,将他拉回了生的一边,喘息说:“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他做筹码。”
我正要发飙,姚粟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个紫色晶宝,摇晃在手中问我:“你可认识这个?”
“帝泪!”我惊呼着扑过去,被大汉们拉拽之下,按在地上,跪在帝泪面前。
姚粟满意地笑:“既然你知道这帝泪的好处,就该知道,唯有你能摘下天母剑,可斩杀失道的帝王怀涛,然后,我就可以号令天下了。”
我听得寒毛倒竖,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想控制我,取代怀涛帝登基?”
姚粟举起帝泪狂笑:“我那姓程的后爹不惜杀死自己的发妻,也要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他又怎么能料到,自己的女儿却可以帮我打下一片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龙华江山!”他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掷在我面前,又色迷迷向程罂的腰间搂去。
那是一个陈旧的手抄本,上面有蝇头小楷的四个字:龙华秘典。
《龙华秘典》?这不是玄天在漾锦轩给我讲课时用的那本书吗?我看看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姚粟,又看看这貌似和他全无关系的书,越来越搞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程罂被姚粟搂在怀里,像一只受惊的鹌鹑,怯怯地和我讲起她的往事。她的声音依旧甜美无辜,用这种声音说出接下来的事,只让我更加不寒而栗。
程罂这个名字,是母亲给她取的,说她是毒药,不能毒死她,就要去毒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