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娄昭君舒服地睡了个安稳觉。次日醒来,还未洗漱好,父亲便派下人来请,说是又有一笔生意要她去谈。
淡定地用膳,她知道父亲以为她今天会在父亲的人前面找机会去给贺六浑通风报信,谁知她昨晚早就暗渡陈仓了。这个调虎离山计完全没用。
不过,为了她的聘礼着想,她安排暗卫在他身边,反正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新荷护身便足够。这下可好,马上就要出门了。
要让父亲的暗卫不怀疑她的暗卫,要怎么办?
“新荷,你能否像暗卫那样隐身?”手上的兵,只有新荷会武功了。
“小姐,新荷身形较为高大,但无法隐身。不如新荷假装为暗卫现身,他人不近身看不一定能看出来。”新荷不敢夸大,如果她有暗卫那样的武功,就不会孤身一人了……
“你知道暗卫的衣物在哪?”连她这个主人都不知道……
“暗卫大哥昨夜给了奴婢一套,说是以防万一。他也教奴婢简单的易容术了,奴婢只要不出声,还是可以以假乱真的。”
古代的暗卫简直是哆啦A梦!无所不能,还能未卜先知!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幸好,父亲要她谈的生意,对方是熟客,摆明了只是拖延她时间的而已。一切程序按之前讲好的规矩进行,她也省得花心思谈判。用完午膳后,她便坐在回府的马车里了。一手撑着额,她还是有点担心那人的进展。
“听说,那贺六浑昨日被队主以戈相刺,又被打了几十军棍,天气炎热,回去后伤口发炎流脓,快要一命呜呼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让她猛地坐直。
贺六浑?
他昨晚不是伤口结痂了吗?怎么恶化得这么厉害?暗卫做什么去了?刚刚还夸他无所不能,怎么照顾个人都能照顾成这样?
“可惜了!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家姊婿也实在无情,居然让他住马厩!要不是今晨有人要骑马外出,看到在马厩里晕过去的贺六浑,恐怕……”
她坐立不安,忍不住掀起车上的帘子,看到的是新荷同样疑惑而着急的神色。
那两个对话的女子看起来穿着有些暴露,难道是妓女?这里是城郊,正经女子一般也不会在这个时辰在外面闲逛。
她对新荷使了使眼色,新荷会意,过去和那两个女子搭讪。
“两位姑娘,你们说的可是镇兵贺六浑?”她还是暗卫的装扮,所以努力压低声音,硬逼出一股杀气来,让那两个女子不敢直视。
“是……是……”果然,那两人不敢抬头,也就看不出新荷是女子了。
“你们如何得知其人其事?”
“那……那城门宿卫的队主和镇兵是我们姊妹二人的相好。今早镇兵换班后前来我们窑子里歇息时说的。说是今早贺六浑没去换班,队主一气之下前去问罪,结果正迎面碰上贺六浑被他姊婿府中下人扔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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