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已是两个时辰后。
脑袋好像千斤重,额头的刺痛感越发强烈,身下的床铺也硬硬的。
夜湛依试着唤了一声红叶,没人回应。
周围寂静异常,她轻轻嗅了嗅四周的空气,确定是拜堂前待过的那个房间。
这里不是皇宫,从拜堂时守卫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来,西君胜说的对,北冥烈风不过是以和亲为名骗自己来,然后囚禁在这里。
至于为什么不在宫里,想来是因为宫里人多嘴杂,不方便他行事。
当初从夜府嫁到王府,是她与北冥墨雨拜堂,记得在绣庄见证梦玲和笙罗成亲时,北冥烈风曾许诺要还自己一个婚礼……
这就是他还自己的婚礼?真是可悲……
想起他的折磨和恨意,一抹悲伤的笑混着久不肯下落的泪,蜿蜒向唇角。
骄傲不允许她在人前示弱,这落在人后的泪,却是一种别样的辛酸……
“哭得这样梨花带雨,让西君胜看见,该有多心疼!”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抬起水汽氤氲眼茫然的四处望,却无处定格。
武功废了,普通人在身边尚能发觉,高手若有意闭息潜伏,她根本发现不了。
北冥烈风藏在暗处,是有意试探她是否真的盲了,瞧见她如今无助的样子,想来传闻假不了。
冷冷一笑,扯住她的长发,全然不顾她疼的五官皱起,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按趴在床上。
未知的恐惧让夜湛依不断手脚挥舞着,试图踢打到自己身后的人,几缕发丝连带头皮,硬生生的被他扯下,鲜血顺着额角落下。
伸出手不消几下,她身上的衣服被尽数的撕破,露出白皙晶莹的肌肤,妖冶而美丽,双手遮不住浑圆的胸,若隐若现的反而让她白皙的身子更加诱人。
“放开我!”她用力的推着他,眼前一片黑暗和男人不安份的手让她倍感恐慌,仅凭一句话她也不敢断定那人就是北冥烈风。
北冥烈风的笑透着寒意,不耐烦地撤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条,在她手腕绕上几圈,便将她双手绑在了床柱上,接着又撕下两条,分别将她的双-腿也固定住。
向两边分开的腿让她呈人字形在床中央,她看不到他嗜血一般的诡笑,但却仿佛可以看到他狼一样的目光游遍自己的全身……
冰凉触到她的玉背,让她微微一颤,接着那冰凉缓缓下移到大腿,又不急不慢地游移上来,夜湛依感觉得到,那不是人的手指,而是,一把尖锐的匕首!
锋利的匕刃在她的脊椎骨中央一下一下刻上去,嫩薄的一层肉划开,似乎还不够,当坚硬的刀锋划到内中的骨头时,夜湛依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红色的血朝四下流淌过她白皙的背,倒映在他眸中,狰狞着。
这种痛如同刮骨一般,所谓的痛到骨髓大概也就是如此感觉吧。
由脊椎骨带动的全身针刺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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