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个野种是你和谁生的?!”城季理的母亲大声的尖叫着,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食指指着那个全白精致的少年。
那个少年和城季理完全不同,拥有着一张属于东方式的脸,很精致很漂亮,可是头发和睫毛还有肤色都是白的,加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应该是父亲在国外出差的时候生下的孩子吧。
十岁的城季理坐在家里餐厅长桌上一个距离有些远的位置上,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争吵,因为父亲要把这个私生子带到家里抚养。
白色的小少年眨了眨眼,全然无视两个大人争吵丑恶的面孔,他望向城季理,像看见新的玩具一般欣喜了起来,并且表现在了脸上。
“我叫白景化,因为得了白化病,所以是姓白,可是进入这个家就要改做城景化了,今年九岁,你好,哥哥。”
城季理看着白景化对他笑着,心里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厌恶。
他看不透白景化,他和白景化在某种意义来说是同一种人物,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成熟的把所有埋在心里,他不喜欢不能掌握看清的东西,所以他讨厌白景化,甚至不愿意跟他说话。
时间应验着城季理的想法,作为一个私生子,白景化真的很有手腕,几乎很快就把城家给吞了,并且在城季理十五岁的时候把他的亲生父亲母亲给杀了。
脸上沾满血的白景化挂着温温的笑:“我不知道听谁说啊,一个男人失去了家人,感情被欺骗了,没有了可以竞争的事业,那么他就毁了,而你,是不是这样呢?”
城季理看着十四岁的白景化,沉默着没有说话,跨过自己父母亲的尸体,在白景化的面前拿出了一盒饼干,把饼干放在餐厅的桌子上,细细的吃了起来,味道很怪似乎被某人放了别的什么佐料。
可城季理却全部吃完了,并且优雅的擦了擦嘴角,又在白景化古怪的眼神下离开餐厅。
而白景化看着离去的城季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笑了起来,捂住了肚子,笑的在地上打滚。
“亲人不是弱点,事业不是弱点,那么感情呢……”白景化喃喃着,琥珀色的眼里透着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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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我的小公主今天十三岁了。”
九宫郑岩说完,一场以生日为主题的派对又成了上流人士的社交场,而她的生日又为了她的父亲赢得了更多的合约更多的利益金钱。
而她只需要穿着漂亮的小洋服,笑容甜甜的站在人群中央接受别人的赞美,附和着他们的话语就够了。
看着人群中央的小公主九宫苹果果,他觉得她应该很累了。
城季理想要走到九宫苹果果的身边,想要伸出手拉她脱离那群带着面具的人群。
可是奈何城季理外貌太美,从小就美到了现在,无论男女老少都为他的美而痴迷,当真是蓝颜祸水。
穿着曝露的女人扭着她的水蛇腰在他的面前,勾下身子,挤着乳沟让他看,还暧(ai)昧的在他耳边吹气说话,无一不透露着她的诱(you)惑。
城季理勾起微笑,曝露的女人为他的笑容而痴了,这是在意料之中,拿过香槟放在她的手中,城季理绕过她去找他的公主去了。
可是无奈阻挡他的“障碍”实在是太多了,他只好一一的周旋解决,当终于可以到中央的时候,他的公主却不在了。
轻车熟路的城季理走到主宅的房间里,打开了九宫苹果果房间的房门。
里面开着的光很柔很昏暗,适合晚上开着睡觉。
吊在房间中央的秋千床放下了真丝帐,把躺在床上的人遮得有些隐约。
城季理关上门,走向了那个梦幻的秋千床,伸手掀开了那飘渺的真丝帐。
躺在床上的九宫苹果果显然是毫无防备的美食,乌黑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床上,那张精巧的瓜子脸毫无瑕疵,如卷帘般的睫毛合着在昏暗的光线下打下一层淡淡的剪影,樱红水嫩的唇轻抿着,顺着看,漂亮的脖子和锁骨还有发育中看起来青涩诱(you)惑的胸部,她穿着吊带白色的小洋裙,可是却没有穿上白色的高筒袜,因为躺在床上的姿势很随意,所以细长的腿与玉足让城季理都看了去。
真的太过无防备了。
城季理垂下眼帘抑制着心中的燥热和下身传来的清晰欲(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