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鬼魂,平日里那些能够说话的鬼魂都是些没有下过地府的游魂,灵性自由,所以不受拘束,而她没有三魂,只有七魄,因故不能说话。”
我微微点了点头,虽然不是很明白祖师爷的意思,但是大约有那么点理解。
“您说详细点,我对这些事情还是一知半解的。”我疑惑的问道。
祖师爷微微叹了口气说,“她死后,入了生死簿,三魂被打入冥界地牢,只有七魄才能在地府中自行游荡,看样子她是偷偷跑出来的,要不然刚刚在门口,就不会有那么一队地府的阴差等着进来,要不是你把莲花剑放在了家里,那群阴差早就进来了,哎....拳拳慈母心啊,看样子她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子女。”
“您说什么?偷跑出来?”我有些惊讶,因为之前我根本没有想到,婉玲的母亲会专门从地府跑回来。“难道说,她跑回来就为了告诉我这幅画在柜子底下?这多少有些多此一举啊?难道冯玉堂就不会说吗?”
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一方面是红衣妇人冒着危险专门从地府跑回来,奥!就为了给我说这幅画的位置啊?这多少有些....有些多此一举,如果这件事情干系这婉玲的生死安危,那冯玉堂难道就不会说吗?这些问题想得我有些混乱。
“老夫用先天衍算推了一卦,看样子这姓冯的和姓周的都没有说实话,当年周锦绣拿着如意潜逃陕西,冯玉堂一直留着这幅画,明知道这幅画是受过诅咒的,但他依旧舍不得扔,也舍不得告诉你,难道你就不觉得事有蹊跷吗?”祖师爷一边说,一边捋了捋胡子。
“您接着说!我大概有点头绪了。”
祖师爷不慌不忙的说道,“冯玉堂喜欢这幅画是因为画上面的女人,也正是因为冯玉堂沉醉于此,才逼得她老婆不得不上吊自杀,这幅画是晋王殿下的罪妃红裙图,画上的女子能够进入人的梦境,并且能够在梦中与人交合,不信你看看。”
我连忙打开这幅图一看,上面画着一个背对着人的襦裙女子,这女子手上拿着一根白绫,四周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花纹,我仔细的看了看这幅画的落款,上面写了一首诗,“夜半床头闻鬼哭,泣血浸透旧罗褥,待看床头泣血人,顿时泪花溢满屋。”
“这就是冯玉堂临终前说的那首诗?”我惊讶的无以复加,连忙问道。
祖师爷微微点头,“周锦绣带着如意远走他乡,冯玉堂多年来沉醉于与这幅画中的女子梦中交合,因此自己的妻子就中了画中罪妃的诅咒,所以,她的夫人,也就是你的丈母娘,才绝望的悬梁自尽,吊死在门外的树上。因为这幅画是截教的邪物,与画中女子交合者,断子绝孙!”
“画上的女子,难道很美吗?”
祖师爷摇了摇头说,“这幅罪妃红裙图最诱惑人心的地方就在于,梦境中,你可以把她想象成你想要的女人,因此,很多男人,为此如此如醉,宁可牺牲自己的妻女,也要一试。”
“冯玉堂如果正如您所说那样,那他为了救我,连命都搭上了,这又怎么说?”我问。
祖师爷不屑的笑了笑,“哼,也许是他良心发现了吧,你看这幅画的盒子,看样子这冯玉堂也很多年没有用过了,毕竟他已经老了,觉得亏欠她们母女吧?”
我心中不禁暗暗想到,从六十七年后,到现在,难道一切,都已经是注定的?
“徒孙啊,你要小心了,冯玉堂做下的孽,恐怕得要她女儿来还!我这徒孙媳妇,估计难逃一劫!”祖师爷这句话像一根刺,一下子扎进了我的心坎里。
“不!祖师爷!您说?怎样才能破解这个诅咒?我不能让婉玲受到伤害!”我隐约开始担心,我最怕自己无能为力改变这一切。
“祖师爷微微一笑,”从你和她圆房的那天起,她命运的诅咒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