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院子里,浑身上下一冷一热的,那种感觉真的不是滋味,婉玲回到自己房里,而周鹤山则绝望的跑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好像做了一件极端罪恶的事情,就像是昨天和婉玲缠绵的那样,美好过后,总会有一股难以遮掩的罪恶感。
就在我彷徨无助的时候,“岳父大人”冯玉堂从里屋里走了出来,来到我跟前,他先是瞪了我一会儿,随即挥起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畜生!你给我跪下!”冯玉堂对着我声色厉荏的呼喝道。
我捂着脸,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得缓缓跪在了冯玉堂跟前,羞愤的低下了头。
“婉玲向来认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更改,这一点她和她娘是一个样,如今你们走到了这一步,老夫也不愿意在说什么,你走吧,带着婉玲离开这里,去一个你认为合适的地方,老夫就当自己没有这个女儿。”冯玉堂说话的时候语气明显变得有些迟缓,很明显,这时候他老人家的心情应该很沉重。
“周鹤山自私狭隘,经常疑神疑鬼,对婉玲十分粗暴,她也是不堪忍受....”
“住口!不用你说!我的女儿难道我还不了解吗!?”冯玉堂突然间打断我的话。“婉玲和她娘一样,爱恨分明,谁要是伤了她的心,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谁,她娘以前也是这样,如今我女儿也是这样!难道真的是诅咒吗?”
我心里一惊,连忙问道,“您说什么?诅咒?什么意思?”
冯玉堂抹了抹眼泪,抽咽着说道,“盗墓者,断子绝孙!这就是老坟村的诅咒!我们以为自己活下来了,但是还是不能摆脱这一诅咒,当年我和周锦绣去老坟村盗了晋王墓,我的几个兄弟全部都死在了墓地里,只有周锦绣和我活了下来,但是,后来我们曾经想逃离山西,一直跑到了太行山,打算分赃之后各奔东西。”
“然后呢?”我继续问道,我隐约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事情。
“然后在太行山大峡谷遇到了一个采药的道士,他看到了我和周锦绣手上的那柄水晶如意,就告诉我们说,这是不祥之物,如果不放回原位,就会断子绝孙,在无休无尽的诅咒中死去!”冯玉堂说着说着就转过了身,他将我扶起,老泪纵横的对我说,“周锦绣拿走了如意,我拿走了一部分珠宝,后来,婉玲的母亲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门口,直到那时,老夫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报应!”
“婉玲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我疑惑的问道,因为这件事听着蹊跷。
冯玉堂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摇着头说,“出事的前天夜里,她娘在集上给自己订做了件红色的秀禾服,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在院子里穿着秀禾服来回走动,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发现,她已经吊死在门口的那棵树上,呜呜呜...老夫...当时就劝周锦绣将如意还回去,但是他死活不肯,无奈之下,老夫只得向巡抚大人告发他,但是尽管如此,周锦绣这个老混蛋,死活都不愿意交出如意,后来薛芝静用钱买通了巡抚大人,才救了周锦绣一命,一家三口背井离乡前往陕西落脚。”
“这和诅咒有什么关系?”我继续问道。
冯玉堂朝我摆了摆手,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就在这时,周鹤山突然间从门口冲了进来,这一刻我才明白,刚刚的周鹤山并不是没有目的的离开,也不是因为伤心而放弃,而是起了杀心。
只见周鹤山发疯似得拿着一把长刀,叫喊着朝我冲了过来,“李文国!我要你死!”
千钧一发之际,冯玉堂一把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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