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不照不说,这一照,顿时把众人吓得一身冷汗,只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干巴巴的似乎浑身的血液和肌肉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具皮囊,包着瘦弱的骨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体也极度的萎缩,皮囊上堆积了许多褶子,犹如千层酥油饼上的一层层条纹,着实令人恶心,更可怕的,那双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似乎还死不瞑目,脸上也塌陷了许多,只有高高的颧骨耸出,眼眶也深陷下去,那样子,真叫人惨不忍睹。
粟杂米俯身蹲下,一只手拄着火把照明,另一只手摸了摸这句干尸的肚皮,顿时心里一惊,没成想这尸体的身上还有余温,想必是刚死不久,这就叫粟杂米有些纳闷了,这地方不比其他,除了盗墓的几个生人以外,那里还有其他人进来,但是说来也怪了,即便是这尸体早就在这地宫之中,也不可能体有余温啊?
就在粟杂米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潘宥仁一个箭步上前,俯下身子一看,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只见潘宥仁浑身颤抖,一脸惊恐的神色,支支吾吾的用手指着尸体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蹦出几个字来,周围的人也没听清楚,潘宥仁惊恐的叫喊道,“这是尿盆的尸体啊!”
此话一出,当即就将众人惊得面面相觑,粟杂米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会是尿盆的尸体呢?没成想周锦绣却走上前来定睛一看,点了点头说,“没错,这就是那个家伙的尸体!”
周锦绣并非信口雌黄,而是有理有据,只见周锦绣指着那尸体的脑门说,“你看着尸身的头发,没有结辫子,并且将后脑勺一尺来长的头发披散着,而那个尿盆不就是这等模样吗?再看他身上的衣着,跟尿盆穿的几乎一模一样,再说了,这尸体仍有余温,分明是刚死不久,我们几人当中,除了尿盆被刚刚那个女鬼掳去,还能有谁?”
听周锦绣这么一说,大家都纷纷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指其中的疑问又来了,老饭桶当即诘问道,“这...这尿盆不会这么快就死了吧?这才几下啊,咋连一点响动都没有啊?”
粟杂米缓缓起身,转头对着众人说道,“皂眼童妖非比寻常,听我师父张瑞阳之前提过,那黑白两个婴孩分别是吸人气血的两个妖物,黑娃娃专吸人血,白娃娃专吸阳气,一黑一白合力联手,再加上母体专门趴在人背上束缚,可谓是一旦被擒,瞬间毙命,好生厉害啊!今日得此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听粟杂米这么一说,众人顿时心里有些害怕,尤其是老饭桶,暗自生出了许多退意,他本想浑水摸鱼捞上一把,没成想这地宫陵寝之内竟然有如此多的鬼魅,令他心中惶恐不安,因为钱财虽说重要,但是像尿盆这般凄惨死去,即使得了金银财宝,恐怕也没有命花啊。
周锦绣对着众人说道,“那我们此刻可得好生小心了,万一被这鬼魅捉去,定然朝不保夕,瞬间就会化作一具干尸,一定要小心为妙了。”
周锦绣话音未落,只见黑暗四周又响起了一阵诡异的笑声,听的众人顿时警觉起来,粟杂米一看情况不妙,连忙对着大家呼喊道,“诸位小心,大家相互靠拢,背贴着背,千万不能将自己的后背露在空出,时刻提防那鬼魅的行踪!”
粟杂米刚一说完,众人当即就靠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