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邪魅。
阳光洒在钟素衣洁白的婚纱上变成了温暖的淡淡橘黄色,风,轻轻吹在耳旁,拂过树梢上那一串串铜锁,发出叮当叮当的撞击响声。
钟素衣抬头这才发现,身后的这棵大树上的枝头挂满了铜锁,每颗铜锁下挂着一条红色的丝绸,写着“钟素衣 我爱你”这几个字。
“你很幼稚唉。”钟素衣的脸上挂着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和吃了蜜一样的甜。
这个婚礼或者是史上最奇葩的婚礼,然而却是钟素衣最幸福的一天,满满的感动在眼眶流溢,化作泪水倾泻下来。
“为了你,幼稚一点又何妨?”楚凌傲拥住钟素衣,紧紧的拥着她,总算,她终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太阳渐渐爬上天空,暖意渐浓,楚凌傲牵着钟素衣慢慢走下了山。
聂小婵打着哈欠从木石殿的宾馆房间走出来,正碰上对面房间开门走出的夏堂,两人对视一眼,瞬间火力十足。
聂小婵双手抱肘,撇过视线,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夏堂一手撑在门框上,酷笑一声,“我两的赌约,你可别忘了!”他没穿上衣,本是打算开门叫来宾馆服务员的,却见到了聂小婵。
聂小婵余光瞥了瞥他果露在外的匈膛,丫的,身材竟然这么好,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放心,忘不了。”聂小婵嘟着嘴,一脸不悦的模样。
“所以……你输了!”
“什么输了,赶上最后一分钟了好吧。”她赌的是三天,结果第四天的凌晨零点结了婚,这个结果,该算哪边赢?
夏堂就知道她会耍赖,缓缓走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强上,上得你心甘情愿承认为止。”他的匈膛带着十足的男人you惑,离聂小婵越来越近。
他俯视着她,柔顺的长碎发遮在脸侧,骷髅耳钉若隐若现,看上去有种坏坏的酷酷的感觉。
聂小婵被他逼得连连后退,靠着门,低着头紧张得全身竖起了汗毛,“你别过来啊,再靠近一步,我就喊非礼了!”
一双手用力的撑开夏堂的匈膛,结果撑着撑着反而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手心的触感那么真实,还能感受到他有些发烫的温度。
她,碰了他,而且好像是在摸他的匈膛,那层拒绝与抵抗的意思似乎越来越少了。
聂小婵连忙抽回手,夏堂惯性的前倾,一个没站稳直径扑在了她的身上。
火热的气息让此时零距离的两人顿时都有些尴尬起来,夏堂只是跟她玩笑话,并没有想真正碰她的意思,现在扑在她身上也不是他的本意。
“liu氓!”聂小婵猛的一把推开夏堂,一张红烧过的小脸怒气冲冲,“我承认好吧,我输了,你要拿我怎么着吧?”
她挑衅的扬起下巴与夏堂对视,可却不知她此时猪肝红的脸在夏堂眼里多么滑稽,夏堂轻笑一声,“我不想把你怎么样,我只要你答应我做一件事,很简单!”
“什么事?”聂小婵撅着嘴,看夏堂得意的样子,早在心里踹了他n多脚。
夏堂弯唇,一指抬起聂小婵的下巴,幽幽说道,“给我aj酒吧跳场,钢,管,舞!”
噗,聂小婵真想一口口水喷死他,钢管舞,这么高难度高科技的舞蹈她不会好吧,他分明就是想要整她!
思考一阵,聂小婵忽然在心里有了个好主意,顿时眉开眼笑,“好!就一场是吧?没问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聂小婵就要见招拆招!
夏堂笑容满满,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不管怎么样,钢管舞她是逃不掉的,他等着她大摆“舞姿”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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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钟志豪气得直摔花瓶,现已被他砸坏了好几个。
戴雅岚和钟美如紧紧缩在沙发上胆怯的看着钟志豪,“老爷,您别生气了。”
“钟素衣还活着,钟素衣竟然还活着?你不是说你已经把她撞死了么?为什么现在又和楚凌傲结婚了?啊?”钟志豪指着钟美如,怒红了眼。
“我以为……”钟美如战战兢兢,一双蓝色美瞳不敢与钟志豪对视。
“你以为?现在她成了楚家少夫人,以后要想弄死她就更难了!”钟志豪怒吼,本以为钟素衣死了他就能把钟家绸庄想法设法弄回来,结果她没死!并且还成了楚凌傲的妻子,这让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愤怒。
戴雅岚双手护住钟美如,目光不善的看了钟志豪一眼,“老爷,这也不能全怪美如啊,她至少撞了钟素衣的车,只是她命贱没死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