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牙齿蹂躏成苍白颜色,甚至还有些破皮,流出些许血迹。
她所有想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全都哽咽成了哭声,她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听到欧禹宸这样认定自己时,心里会这样的难受,痛得她好像都没办法吸气了,她看着除了青焰以外的几人全都像是在看戏似的瞧着自己,突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蠢?为什么非得跑来受这样的屈辱?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是她想要推我,想要我死,我真的没有。”安心边哭,边解释着,眼神执着地看着欧禹宸,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哪怕是一点点。
“好吵,嗯……是谁在哭啊?”突然,床上一道呓语将室内这股不好的气氛打破,一直沉睡的洁丽芙突然悠悠转醒,虽然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可是那双美丽而且深刻的大眼睛一睁开,便为她那张本就艳丽的脸蛋更增添了一丝说不出的风情和灵韵,果真是个美人儿啊,睡的时候那么美,现在醒来,更是美得让人无法忽视,也难怪了,欧禹宸会那样重视地守在她的身边,能得到他这样的重视,这个女孩该是多么的幸福啊。
安心在心里羡慕的同时,更为自己感到悲哀,为什么自己明明知道她是欧禹宸未来的妻子,却还想着要做这些多余的解释,这真是自取其辱啊。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推我下海,为什么没有警察把她抓起来?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洁丽芙见到安心,立即变得激动,眼底有着害怕的同时却又充满了愤恨,那眼神,恨不得将她跺成碎片。
“我没有,为什么你要说是我推你下海的?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安心也傻了,本以为洁丽芙醒来,会还自己一个清白,可是没想到,好见到自己便污蔑自己是凶手,为什么会这样?
“安小姐,现在您还有什么好说的,洁丽芙可是受害人,她看到你就害怕成这样,难道还有假吗?更何况,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洁丽芙而去相信你一个外人啊!”亚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踱步来到安心身边,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将安心笼罩,肯定且质问的语气让安心无还击之力。
她只能呆呆地看着洁丽芙紧紧地拉着被单,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却作不出任何的回答。
“洁丽芙,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欧禹宸看到洁丽芙惊恐的神情,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忧和关心,这情神情安心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可是今天却破天荒地瞧见了,然,这个男人转头再看向自己时,神情倏地被得冷冽且冷漠,安心脸上的泪水和委屈在他看来根本就像是在演戏一样,这样无情冷酷的神情让安心更加的绝望,早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全在这一刻被他无情的漠视而打压得一点也不剩。
“安小姐,请跟我回去。”青焰在一旁突然出声,冷俊的神情依然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双墨眸,正紧紧地凝视着安心,眼底似在说着什么。
“不,我不回去。”安心从来不是那种轻易退却的人,她想着自己既然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屈辱,那她一定要弄明白为什么洁丽芙要反咬自己一口,为什么明明不是自己推她下海的,可她却要将这一切的事情都算在自己的头上。
“安小姐,你该认清事实,而不是一味地站在这里做些无用的辩解。”青焰头一次说出这么多的话,却字字像针扎在安心的心上,字字沉重,字字尖锐。
安心听懂了青焰话中的意思,即使不是她推洁丽芙下海的,可是昨晚在甲板上只有她和洁丽芙两人,就算昨晚是洁丽芙自己昏了头,不要命地往那海里头跳,可是落海的确实就是她,而她安心,好端端地呆在船上,没有一丝损伤,而这间病房里,欧禹宸是洁丽芙未来的丈夫,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他又怎会去相信一个总是惹怒他的情fu;亚瑟是洁丽芙的哥哥,不管事实与否,他只会为自己的妹妹出头;而那个一直坐在沙发上,用一种有趣的眼神看着这一幕的男子虽然一声未吭,却不用想也知道他跟斯坦森家族的关系必定匪浅,更加没有帮她一个陌生人的必要。
再看洁丽芙明摆着是要把昨晚的事情加罪在自己头上,而怪就怪在她昨晚不该出席那个晚宴,不该惩口舌之快而惹怒了这位有着显赫家世,且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大家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