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含笑的看着上官君临,仿似自嘲的道:“呵呵,原来我真的知道皇上在问什么。”
上官君临温柔的握紧苏晓晓的手臂,道:“这么说,爱妃是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弄尘楼很美,很美……”手臂上的疼痛已经开始麻木,惨白的脸上汗水不断流下,“是臣妾生长的地方。”
上官君临赞许道:“莫怪会养出爱妃这般出色的人来。”
“呵呵,皇上真会说笑,”苏晓晓微微一笑,眸色渐渐转冷,“皇上猜臣妾最初在弄尘楼是做什么的?”
上官君临轻拂去苏晓晓嘴角的血,温柔道:“朕如果猜对了,不知爱妃打算如何?”
“那臣妾就告诉皇上,臣妾在弄尘楼的身份,如何?”说完,苏晓晓含笑的将另一只完好的手伸到上官君临面前,苍白的面容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看来爱妃早就做好了和朕生死不离的准备。”
“臣妾难得能遇到对臣妾说不离不弃的人,自然要好好把握,这不是皇上交给臣妾的吗?”
上官君临手指轻轻划过那支完好的手,柔声道:“爱妃的手这么美,朕猜,爱妃是一定是负责浇花的。”
“原来皇上也听过浇花,”苏晓晓看着上官君临,眸中露出浓浓的笑意,摇头道:“可惜,皇上猜错了,臣妾最初是负责种花的。”
即便苏晓晓掩饰得很好,上官君临还是能轻易的感受到,说这句话时一闪而过的冰冷杀意。
“爱妃种了多久?”
“三个月”
上官君临含笑道:“那爱妃的天分一定很高。”放在脖颈处的手,缓缓收紧。
苏晓晓艰难的呼吸着,本是苍白的脸色因为气血而憋红。
“是啊……臣妾用了……最短的时间……”
上官君临看着那双直视自己的眼眸,缓缓松开手。
“那是什么感觉?”
苏晓晓喘着气,冷冷的看着上官君临,嘴角弯起笑容道:“皇上问的是杀人的感觉,呵呵,还是、还是……埋人的感觉?”
上官君临手微顿,淡淡的声音道:“爱妃是从几岁开始的?”
“六岁”苏晓晓脸上不禁露出几分自嘲,她一直以为,她会坚持不下去。可笑的是,她成了那一批孩子中晋级最快的。
记得上一世的时候,她曾说过,她要用最快的速度爬到金字塔的顶端。那时的她争强好胜,这种斗志在弄尘楼的那几年都被逼了出来,却也被消磨殆尽。
“爱妃今年多大?”
“十八”
上官君临眸色微敛,声音微寒道:“爱妃可有埋过一名印象深刻的男子?”
苏晓晓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的击中一下,掩下的眸中万分惊恐闪过,那个夜晚的记忆仿佛一下子都回来了。
“爱妃,抬起头,告诉朕,可有埋过一名特别的男子?”
苏晓晓抬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有多特别?是死法特别?还是样貌特别?亦或是衣着特别?皇上何不问得清楚一点。臣妾手上埋过的任何一人,臣妾都记得。甚至是他们死前求饶的样子,还有他们的最后一面。”
上官君临看着苏晓晓,企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不对来,那双眸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他,那眸中除了痛楚,没有任何的异样。
“朕刚才猜错了,不知爱妃可还愿意告诉朕,爱妃的身份?”冰冷微寒的语气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平常的温柔笑意,只是那笑意明显的始终未及眼底。
苏晓晓道:“若是臣妾不答应,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对待臣妾?”
上官君临拿起桌上的茶杯,并未看苏晓晓,而是含笑道:“爱妃不妨猜猜看,这次无论爱妃猜对还是猜错,朕都一定会让爱妃知道答案。”
苏晓晓眸中闪过几分狠绝,淡淡道:“臣妾是弄尘楼的媚使”
“媚使?爱妃看起来似乎不像。”上官君临抬起苏晓晓的下颚,缓缓道:“看来爱妃忘了,朕说过,朕只听真话。”
苍白的面容始终没有丝毫的畏惧,以往的退缩和娇柔都尽数卸下,这样的坚决让上官君临心中闪过几分不解。
“臣妾的确是媚使,上任媚使在刺杀江州江州郡守的时候失手被擒,臣妾便接替了她的位置。”似乎没有察觉到上官君临的威胁,苏晓晓淡淡的开口。
上官君临并未相信,而是道:“弄尘楼媚使失手的事情,相信整个武林都知道。”
“可是却鲜少人知道,媚使是甘愿被擒。”看到上官君临眼中的杀意,苏晓晓嘲讽道:“皇上想必并不知道吧?”
听着苏晓晓的话,上官君临眉目微微皱起。当年江州之事他只觉得有蹊跷,无奈那时他根本无暇分神。为了不打草惊蛇,江州一事他一直为曾派人查探。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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