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书生无奈的摇摇头“公子有所不知,我本是南岭人氏,家中有些薄产,虽算不上荣华富贵,但还能过的下去。可这突如其来的天灾,加上那些贪官污吏的迫害。死我一人,亡我一家不足为惜,只是可怜了那些南岭的百姓,也枉费了大王的一番心意,南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和平,由着事态继续发展下去,只怕百姓会暴乱,我本来是想去泽州城——”
上官可儿眨着大眼睛“你该不会是打算去告御状吧?”
那个书生点点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乃一介读书人,苦读圣贤书,这个时候,理应挺身而出,直言不讳。”
上官可儿拍拍那个人的肩膀“老兄你太帅了,我真佩服你。”
“让公子见笑了”那个书生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可惜啊,我一路东躲西藏才来到这,不想竟然被关进了这大牢之中,不知何时才能到泽州城,何时才能见到大王。”
上官可儿拍着那个书生的肩膀“老兄别担心,很快你就能出去了,我保证。”
那个书生疑惑的看着上官可儿。
“你放心,我没有骗你,明天一早他们一定会来放我们出去的”上官可儿奇怪的看着其他的人不解的问书生“奇怪了,他们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他们听到明天一早就能出去的消息,不但一点都不高兴,反而唉声叹气,那么难过呢?”
书生又是无奈的摇摇头“公子有所不知,这里恐怕除了我一个人想出去,再没人愿意出去。”
“那是为什么啊?”
“其实很简单,这里虽然是关押他们的牢房,让他们失去了自由,但只要被关在这里,他们至少还有一口饭吃,就算吃不饱,但也不会被饿死,可他们明天一旦离开这个大牢,他们首先面对的问题就是要去哪里找吃的。”
上官可儿点点头“原来如此。”
欧阳雪儿看着那个书生“公子,你真的打算去告御状吗?你有没有想过,自古长言,官官相护,你此去前途凶险,无法预料。”
“我不怕,从我决定要去泽州城时起,我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还是那句话,只要能让那些贪官污吏得到应有的惩罚,南岭的百姓得到救助,死我一个不足为惜”那个书生坚定的看着欧阳雪儿说道。
听了那个书生的说,欧阳雪儿很震憾,很感动,她打心眼里佩服那个书生“公子恕我多事,敢问公子,去泽州城见到大王,你可有告罚那个恶人的证据?”
那个书生警惕的看着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许久他才小声的说道“我手中有那个贪官污吏的帐薄,有了那个帐薄,足可以让那些贪官污吏人头落地。”
“仅有帐薄恐怖还不足以证明那些坏人的罪行,公子应该多搜集一起证据,比如百姓们的证词等等,如果有百姓联名所写的证书就更好了。”
“这?”那个书生思虑了一会“公子言之有理,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南岭逃出来,再去找证词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