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淡然的说道:“不过是捕鼠用的药品罢了。”
“许庄主也这么认为,我还怕我认错了呢。”司徒曼舞面露惊喜,赶忙说道。
“这种东西是用蟹壳制作的,外面再刷上一层厚厚的生漆。虽然生漆的味道已经很淡了,但还是可以闻出来的。”许世继续说着。
“我说怎么感到一股淡淡的味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多亏许大夫终于可以确定了。我们还有些事,这就告辞了。”宇文轩故作平静的说道。
“轩王、司徒姑娘请便。”许世仍是一脸的淡然,平淡的说着。
司徒曼舞向许世摆了摆手便随宇文轩一同离开了。
他们刚走,许世轻声咳嗽了一声,从暗处走出一个黑衣男子。
“这个君家的人终于现身了,真是越来越热闹了。查过他了吗?”许世的声音变的冰冷,像是从地狱中传来一般。
“已经派人查过,不过目前只查到他自称叫做君无茗,现在是东泽国的国师。不过属下听说,他这次来北麓是来接司徒曼舞的。”黑衣人根本不敢看许世的眼睛,低着头说道。
“又和司徒曼舞有关?这个司徒曼舞还真够瞩目的。不过这么好的一枚棋子,我怎么能轻易让他们弄走呢?”说完,许世的那一抹阴寒笑意更浓了几分。
回轩王府的路上,司徒曼舞和宇文轩都有沉寂下来。知道了‘真相’,反而更不知措了。
“轩轩,看来你的父皇是要牺牲我,而保住他的皇权了。”司徒曼舞沮丧的说着。虽然她早就知道,帝王鲜有真情,但是她一直以来都拿皇上如同她的亲人一般。皇上这次面对皇权对她的舍弃,让她理解却心痛。
“妞妞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出两全其美的法子。”此时的宇文轩很痛苦,也很矛盾。虽然他不屑皇上的做法,但是毕竟是他的父皇。亲情、爱情,无论哪边受到伤害他都不会快乐。
伴着这各自的情绪,二人回到了轩王府。互相沉默了一会儿后,司徒曼舞提出了告辞。
“轩轩,这个信封还要交给阮蓝晨,我就先回去了。”
宇文轩刚要说话,被进来的侍卫给打断了。
“王爷,刚刚有一个人拿来这张纸条,说是要交给司徒小姐。”
司徒曼舞听到后,马上接过来纸条,展开一看,上面仅写了四个字:温故知新。
“温故知新,温故知新。”司徒曼舞拿着纸条反复的琢磨起来。突然,她领悟出这四个字暗指的意思。
“轩轩,带我去一趟那座荒废的太子府。”司徒曼舞边说。边拽着宇文轩往外走。
“好,我陪你过去。”宇文轩很是不解,但他没有说出来。
到了太子府,宇文轩将司徒曼舞扶下了马车。一座颓废的府邸出现在司徒曼舞面前。蛛网满布、残垣断壁。虽然如此,但单从庭院的设计上,司徒曼舞还是依稀能看出了些往昔的风采。
司徒曼舞差人找来当年鼠灾事件的目击者,对他说道:”当时,老鼠主要聚集在那个位置?”
“回司徒小姐,当时就在这个位置。”那人说完,朝左前方指了一下。
司徒曼舞马上顺着他指的方看去。由于当时没多久,便封了府院。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那个位置还基本保持着当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