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娘说的极是。她与您同是昭仪位份,谁都高不得谁去。何况,太子一心向着您,孝敬着您,可见您在宫中的贵重。”香莲好话连连,自是把主子哄开心了才是。
纪春华脸上的怒容散去不少,轻笑道:“你这话,本宫爱听。如今太子在前庭也有一定的根基,皇上也逐渐放手一些事宜让他处理,可见太子还算是争气。只是,咸福宫那位……”
香莲见主子眼色转狠,便赶紧跪下:“是奴婢无能,三年内多次要下手,可都被人阻挠住。所以……”
“所以,人至今还是活得好好的喽?”纪春华寒光潋滟的目光,盯着底下跪着的香莲。
片刻后,才叹气一声地道:“起来吧,你在本宫身边多年,自是知晓你的一片忠诚。这事没办成,接着办便是,此刻怪你也无用。”
香莲暗自吁了一口气,便起身:“谢娘娘,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办事。”
纪春华不由得叹气道:“眼看着后位就要归紫兰殿了,本宫筹谋多年,到底是替人做了嫁衣。”
如今紫兰殿形同中宫,不止大权在握,还总得雨露降临。那么,不难猜测,后位十有八九非凤昭仪所属。
宫中之人,最会见风使舵,如今都纷纷转投紫兰殿而去,事事殷勤着。
香莲皱着鼻子地道:“奴婢也不明白皇上是怎么想的,这几年来,凤昭仪对皇上可是不冷不热,就连皇上多次想留宿紫兰殿,亦都被赶了出来。可皇上还是对凤昭仪宠信有加,事事顺着,而且还把后宫大权交由她手中握着……”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咱们还有太子在手,只要咸福宫那位能够顺利铲除掉,本宫还会怕她凤未央?”纪春华心思谋划着地道。
香莲也赔笑着道:“那是,谁对皇上好着,皇上心中清楚得很。这三年来,可都是由娘娘尽心尽力伺候着皇上,旁的昭仪哪有娘娘上心。”
“好了不说了,本宫也困了,去熄灯吧。”纪春华上床躺下,并吩咐香莲出去。
午夜静谧,却有条人影窜入了碧云殿内,直朝纪春华的寝殿而去。
尚未到五更天,宋志轩便早早醒过来,翻身想把人搂入怀里,可摸了摸,却发现摸不到人。
宋志轩便翻身坐起,赶紧找人,却看见灯下坐着女子,正拿着针线忙活着。
“怎么起这样早?”宋志轩赤脚走过来,才看清她正给他的袍服缝合着。
凤未央低头咬断线,柔柔道:“看你,袖口都破了个口都不自知。而那钟焉也是的,不知他在御前是如何当的差。”说完,便拿着衣裳起身,准备替他穿上。
原来,她起这样早,便是给他先把衣裳缝好,好让他上朝去。
宋志轩心头一暖,嘴上却笑道:“钟焉这奴才的确该罚,不过他的粗心,到让朕此时心头暖暖的。”
凤未央抬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嗔怪道:“看你说的话,奴才办事不尽力,你倒还夸上去了。”
她绕过来给他系上纽扣,宋志轩便顺势把她揽入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轻嗅她发间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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