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吗?”
卡塔琳娜俏皮地撇了撇嘴:“怎么,你那魔族高贵的血统就是教会你对以为淑女如此说话的吗?”
“抱歉……”邪认错地倒是很自然,一想到卡塔琳娜得到过克洛拿都的不死族之血倒也释然了一些。
“魔尊大人,这叛徒到底杀还是不杀了?”青龙见三人都没有言语,自己提着漪沦显得有些白痴,便试探姓地询问道。
邪摇头:“不能杀。你觉得如果张宿真的是叛徒的话,还会让我们看见他身受重伤倒在石盘旁边,甚至连斩刀拔也不拔?而且,你看他的伤,显然是受了挺久了,而且如此重伤在腹部,可是周围却丝毫血迹都不见,这里定然不是第一受伤现场……你还不给他疗伤?”
邪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这一席分析正是张载所设置的,他故意不拔剑,故意倒在石盘旁边,都是为完成邪的一系列推理做准备。
但是张载也想不到,卡塔琳娜这个魔城萨图的城主,曾经用预言威胁过卢伟杰一行人的女人竟然会利用预言的断章取义来更加误导邪。
“对了,你刚才下来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克洛拿都看起来没有为法阵被破坏了有什么大的反应,反倒是对预言更加感兴趣。
卡塔琳娜重述了一遍断章取义的部分:“‘开路者同时也是断绝后路之人,最终只有血祭在等待。开创未来的道路总是要由牺牲者的血液铺垫’。还是老样子,预言只能让我们参详而不可能有固定答案或者指引我们的行动。”
“仅供参考?那你刚才下来之前那误导人的语气是什么意思?”克洛拿都不愧是阅人无数的杀戮者,有生命的东西在他眼中都是无处遁形的。
可是卡塔琳娜却也不是吃素的:“从前为你和创伦大人留下的预言不也是由我进行了猜想了嘛?刚才也不过是我在得到预言时的猜想罢了。这人面临血祭了,即将成为开创未来道路的牺牲者,我连插句话的余地也没有吗?”
“哼……”克洛拿都一如既往对于不屑的东西一哼而过,然后看向了邪,“他们打破这最初的法阵无非是想封锁魔域的存在,但是既然我复活了,就不可能如他们所愿。”
“您能把法阵恢复?”
“能是能,但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克洛拿都扫了卡塔琳娜之后说道,“我们带上这个女人去各个法阵点转一圈吧。”
“为什么要带上我?”卡塔琳娜虽然从克洛拿都处拿过好处,但是看起来对他的印象确实不怎么样。
克洛拿都晃了晃手中的镰刀:“没准你能在这一路上给我们带来很多有趣的预言不是吗?”
“你想太多了,我都说过了,你的杀戮之气让我恶心。”卡塔琳娜甩了甩手将身边属于克洛拿都的浊力都象征姓地撇干净了才对邪说道,“如果你们真的需要我的预言的话,倒是可以派人在我这里守着,我会尽量给你们想要的东西的。只是我这人是真的离不开,萨图刚成这样,我肯定要好好对它进行重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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