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儿带着娇嫩,如晨露带着朝阳,皎洁的月光下,是她如玉般的赤诚无瑕。
叶霄呼吸急促的缩了缩瞳仁,双眼依然那么仔细,那么认真的从上看到下,每一寸都不舍得错过。
空气变的越来越稀薄,这样赤果果的让他一览无遗,就像百蚁噬心,更仿佛他的目光,就带着致命的滚烫,每注视一个地方,就会无火自燃。
直到他情不自禁的抚摸到她的小腹,然后伏低头,轻咬她的红唇,喁喁道:“玲儿,给为夫生个孩子。”
“好。”她回答的毫不犹豫。
叶霄心血澎湃,脑海里想着,她唱过要永生永世,刻下爱他的碑,他又何偿不是。
前世今生,从来没有谁,能在他心里如此重要,就像此刻,他的大脑在分裂,在重组,在揉碎,在拼凑,可不论如何痛入骨髓,他都不舍她的一切。
看到她哭,他会心碎。
想到她之前彻夜独眠,他悔恨相交。
再想到他冷酷无情的打了她十四杖,他就恨不能,让她也亲手打自已十四杖。
那样的耐心的等待,是何等的煎熬,而他,居然还作茧自缚的,答应娶何英茜为平妻。
无数的懊悔,编织成魇,入骨入髓的鞭苔着他。
用力的,紧紧的,揉着眼前的小人儿,叶霄情恸的呢喃:“玲儿,你要坚信,为夫心里只有你,容不下第二个人。”
“我知道。”
“不论有没有无情散,何英茜都只是摆设。”
“我知道。”刘玲解开他的腰封,心底重重的颤了一下。
再次抬头,望进他一望无垠的眼里。
“三千弱水,为夫只饮你这一瓢……玲儿,为夫爱你。”
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莫过这一句,所有的痛,所有的泪,在这一秒,全数化成虚无,情难自禁下,两行清泪再次滑落。
感觉到她的眼泪掉下,叶霄心揪的捧起她的脸,不忍让那眼泪消失蒸发,薄唇蠕动,轻移慢允的将她所有的泪,卷入口腔……
此时,所有的言语,都成了一种累赘。
跳跃在四周的雾霭,就是那最美的促情药,销魂夺魄。
在解开他长衫的那一瞬间,霸道如斯的他,瞬而分冰破玉的,让她彻头彻尾的溶进他的骨,他的肉,他的血,噬骨销魂。
娇柔绵密的她,真的就像是水,不但包罗万象,也包容了他的一切,让他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拨……
在贯穿相连的紧窒下,刘玲难以抑制的呤动,修长的脖颈往后半仰。
她就看到窗外的水谢,波光粼粼,皎洁的下弦月,就那么倒影在水中,而那清澈的湖面,不知是鱼儿游过,还是因他和她炙热的摇摆,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玲儿,叫夫君。”
“夫……君,啊!”
“再叫。”
“夫君。”
……
他欲壑难填,惩罚式的让脑中的巨痛卷着漫天的贲张,一遍又一遍的让她喊着自已,就像迷路的孩子,需要她的呼唤,才能走出困境那般怒张。
刘玲知道他的痛,所以不管意识如何纷飞,又如何支离破碎,只要他说,她就喊,无怨无悔……
凉风习习,风月无边,从窗台再转战到对他来说,一直是摆设的榻前,一次次的索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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