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弟子?”
赵志泽笑道:“嗯,论才华,那《致远斋》里的东西确实神奇,上次小六不是奉皇祖母之命,请月大家进宫嘛,小六还亲自去了一趟,也亲耳听那《致远斋》的主人刘玲,当街弹奏了一曲,那曲美妙的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嗯,这事,皇祖母听你提起过,后来呢?”
“后来,月大家就成了《致远斋》的弟子了,小六也只是道听途说,不曾再亲眼见过。”
“嗯,哀家记得,大家说关内候的养子叶霄,娶了那才女刘玲,四月初八那天,就连天下诸多文豪,都前往祝贺了是吧。”
“确实如此。”
“那叶家的小子,也是个有福之人。”太后说到这时,深深的吸了口气,笑意呤呤的又接道:“如此有福之人,为何又要另娶平妻啊?”
“这个,小六也不太清楚,不过早在很久之前,就听人说起,叶霄和何家早有婚约。”
“既然有婚约,那之前又为何,要将人送给你三哥为妾?”
“皇祖母,这儿女情长的事情,小六还没经历呢,那里懂得。”赵志泽摸了摸鼻子,腼腆的咳了两声。
慈宁太后笑的前扑后仰,合不上嘴的乐道:“皇祖母啊,就是喜欢小六儿实诚,要说这儿女情长的事儿,你也快了,等到年底,就该让你母妃,给你操操心喽,看看这天下啊,那家的姑娘,才是小六的心爱之人。”
赵志泽好不尴尬的低头猛咳,紧跟着戏台上,开始吹锣打鼓了。
宴月楼的当家月冷香,笑呤呤的举着戏牌,在锣鼓喧天中走了出来,身子一福,手一抖,一幅笔力遒劲,姿态优美的字,就露了出来。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半眯着眼,看着月冷香手里的字,眼中一亮的在心里念了声好字。
“好字,起来吧!”
月冷香直起腰身,笑呤呤的又道:“今天这出戏,戏名叫金玉良缘。”
“字好,名字也好,那就赶紧唱吧。”
……
皇宫深处,正咿咿呀呀的吹吹打打,显的一片安祥平和,而叶府的后花院,众丫环婆子,走的是战战兢兢。
刘玲随着王靖柔出了长廊,步入雨中,直入内花园的小道。
妙涵紧紧的扶着刘玲,心提到了嗓子眼,时不时回头看袁海宁回来没有。
“夫人!”
“没事,别担心。”
“我不担心,大不了,豁出妙涵这条命,也会护夫人安全。”妙涵白着脸,用力的咬牙。
王靖柔的心思太明显了,她敢说,放眼北都,就没有人不知道赵芸菲想杀刘玲,那管家叶佑松的话,只不过就是安抚,疯狗一样的赵芸菲躁动起来,谁敢真的出手阻拦?
更何况,赵芸菲以前是天之娇女,现在还是逻也国的准太子妃!!!
但凡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赵芸菲如今身系两国交好的重任,身后有一把肆无忌惮的巨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