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知道。”
“好,让你知道也无妨,母亲在北都替我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平妻,你既然先入门,那自然要随我回北都,喝这杯平妻茶。”叶霄不紧不慢的说着,嘴边的那丝冷讽,就越扬越多,同时,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好像让她满面惊骇,又满面惶然的心碎,在他眼里,是一道极美的风景。
“咚”
本来就渐失血色的脸,骤然因平妻二字,刷的一下,血色全无!
同时也听到一颗心,从空中落地,而摔而支离破碎的声音。
袁海宁倒吸了口气,睁大的双眼里,就看到夫人娇小玲珑的身躯,晃了三晃,那倏然心碎的模样,让他气息紊乱,心急如焚。
公子突然决定回北都,竟然是要娶平妻入门,这怎么可以!
公子明明说过,三千弱水,只饮一瓢的呀,那怕他书读的少,也明白这话是指,公子终生不会纳妾的啊。
刘玲没有血色的红唇微微发抖,收缩的瞳仁悸恸的一眨也不眨,似梦呓,又似呢喃的念着。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叶霄愿和刘玲,一言缔约,永结良缘,愿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天地为凭,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岳父在天有灵,此证,若有违之,必魂飞魄散,不得轮回。”
叶霄冷然的抄手后退,深邃而无情的双眸里,染满了更多的冷讽和漠然。
“那又如何!”
婚书罢了。
刘玲强撑着心碎的微笑,定定的望着她:“夫君要违约吗?”
“谈何违约?”
刘玲不语,黑漆漆的双瞳一缩再缩,就听他冰冷到没有半点人情味的接道。
“若是纳妾便是违约,可母亲替我做主的,是平妻,而不是妾,所以,谈何违约。”叶霄字字如刮骨剔肉般,从薄唇中吐了出来。
一字一字,剜着刘玲的心。
世上有多少男人,在心如铁石的无情之后,不都是将那过去的海誓山盟,彻底的推翻么,叶霄服食了无情散,又怎能免得了这个俗?
无声无息里,刘玲的心在滴血,那怕她心里告诉自已,叶霄现在所做的一切,都非他本意,都是那无情散让他变的如此冷漠,可颤抖的双唇,还是让她的声音,变的又惶然,又破碎。
“何为,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叶霄垂帘,失去耐心的冷道:“若你不愿喝这杯平妻茶,也可以在休书上画押。”
刘玲紧紧的咬着下唇,双眼有些发黑的告诉自已,不能怪他,都是那无情散让他如此,她若想不离不弃的挽回他,不论他做出什么让她心寒心碎的事,她都要忍,都要无视,都要有足够耐心唤回他的心。
“我明白了,那我们要去多久?”声音碎了,哑了,更甚至吐词艰难,那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已,要平心静气,可终究没能控制住。
叶霄目光游移到一侧,缄默了几秒后吐道:“看情况。”
在刘玲和袁海宁看不到的视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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