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盐便怎样都溶不到一块。
很快,袁海宁便端来了一碗清水,刘玲在接过来时,特别看了眼袁海宁,袁海宁狡黠的一笑,便低头垂手,退到一边。
刘玲深吸了口气,又万般复杂的喟然一叹,心想,资深蛔虫的袁海宁,肯定察觉到叶霄的不对劲了,否则,刚才张氏哭嚎的时候,他又何必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打量她。
“刘老夫人,清水来了。”
张氏看着摆在桌上的小刀,又看了看刘玲,咬牙便拿起来,往手腕上就是轻轻一割。
几滴血落到了碗里,形成了血珠,张氏嘀咕着把刀交给刘玲。
“长的这么像,那有可能不是我刘家的血脉,肯定是你爹小时候逗你玩,胡乱说的,这血肯定能溶一块去。”
刘玲用帕子擦干净了小刀,伸出手指,也是轻轻一割。
“滴答”
鲜血滴进了碗里。
袁海宁不用上前看,就肯定知道,这血怎么也溶不到一块。
张氏用力的睁着眼,仔细的盯着碗底,看着那两滴血,各成各的圆,怎么也不相溶后,脸色就十分苍白,嘴皮子哆哆嗦嗦的道:“咋就不溶了,这不可能啊。”
“刘老夫人,虽然我们不是刘家的血脉,但爹在世时,对我们有如亲生,所以刘老夫人放心,我和阿宝,会代替爹好好孝敬刘老夫人,定不会让刘老夫人饿着冻着。”刘玲垂帘恭敬的说道。
这次刘擎苍算是避开了明年的大劫,北都肯定是没有刘家的容身之所了,她嘴上不承认是亲生骨肉,但事实,终究是事实。
刘致远是个值得尊敬的好爹爹,那怕就是报答刘致远,她也应该妥善的安顿张氏,只要张氏不起什么风波,以她的能力,让张氏衣食无忧,安享晚安,还是不成问题的。
张氏听着刘玲的话,再无神的看向碗中的血,一时难以接受的又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嗳哟,我的远儿啊,你咋就越活越傻了啊,那时大家都说你是文曲星下凡,娘多开心啊,你咋就不给我们刘家,留个香火根子啊,嗳哟!远儿啊,你这个傻孩子啊……”
看到张氏再起哭嚎,刘玲看了眼妙涵,示意她带张氏去二进院里先歇息,她有些话,要叮嘱袁海宁。
无情散,可以瞒着叶哲瀚,也可以瞒着天下人,可想瞒着资深蛔虫袁海宁,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没打算瞒。
张氏这次到是很配合,哭着喊着,便跟着妙涵出了屋子。
声音渐行渐远后,袁海宁立马凑了过来道:“夫人,我回来了。”
“是啊,你回来了。”
“夫人,我听郑叔说了,有人想诬陷公子还有我,还说夫人被白家兄弟掳走,夫人没有那里受伤吧。”袁海宁问的很纠结。
刚才他在想,会不会是白家的人玷污了夫人,所以公子才……
可是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以公子能力,怎会让夫人受那种委屈,就算是受了,也非夫人所愿,公子那么在意夫人,视其为自已命一样重要,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软禁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