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刘玲心里刺疼,平静的笑了笑:“没有。”也绝对不允许有。
“那我就放心了,你和霄儿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是天下难得的佳偶天成,祖父可不希望,你们假戏真做,我还想着,能尽早收到你们的喜报。”叶哲瀚神情彻底轻松了。
心想,怪不得霄儿处处露着古怪,原来是身边有内鬼耳目,而如此费尽心思,步步为营,想来是利用耳目传递假消息了。
喜报么!
刘玲愕然的赶紧低头,佯装新媳妇那样,万般羞涩的眼观鼻鼻观心,直到叶哲瀚安心的走后,她才知道,指甲嵌入手心,隐隐作疼。
没过多久,一袭白衫的叶霄走了进来。
满室温暖的阳光,骤然因他颀长的身躯敛去了光华,仿佛他的几步,便是从春走到冬,由夏走到秋。
刘玲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他,望着他走到榻前,一言不发的与她四目相对。
若是以前,这样的四目相对,她总能看清他在想什么,可现在,他深邃而无情的寒眸中,没有任何杂色,不怒,不嗔,不妄,不破,虚无又傲慢的冷凝,根本就让人猜不到,他在思索什么。
他不言,她也不语。
一时间,满室的寂静中,像是飘满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就连窗外含泥筑巢的燕子,都能感受到这样紧张和压抑的两两相望,纷纷惊翅飞走。
“咕噜”
一声腹鸣突兀的打破了寂静,叶霄挑眉收回视线,抄着手,转身就走。
刘玲有些尴尬,昏迷了两天,再加上被掳走了半天加一夜,就算脑中再无饥饿感,身体的反应还是诚实的。
看着他挺直而矫健的身躯,就要走出房间,刘玲轻轻的一叹:“夫君,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说谎,让祖父去安北都护府么?”
叶霄顿了顿足。
刘玲就看到室外无孔不入的阳光,千道万道的撒在他身上,可就是再多,再明媚,也透不进他那无形的圆,正如她现在揣摩不到他的心思,一模一样。
又是沉默了良久。
“挺好。”他语气微微上扬。
与他来说,刘玲是否说谎无关重要,重要的是,安北都护府那边,是他的地盘。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一说完,他抬脚就要走,刘玲蠕了蠕唇,百回千转的告诉自已,既然他能爱上自已一次,那就一定能再爱上自已第二次。
面对中了无情散的叶霄,她一定要足够的耐心,慢慢来。
“夫君,你要去哪?”
叶霄一脚已跨出门外,冰冷如霜刀的目光,正好看到端着一碗粥走过来的纪南,寒眸微眯下,不答反看向立在门边的张严道:“接过来。”
“大人,接什么?”
张严脑袋转的飞快,暗暗叫苦的想着,袁海宁那厮什么时候能回来。
叶霄冷哼了一声,将视线落在已看见他的纪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