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才没有后顾之忧。”
刘玲说完,不着痕迹的扫了眼欧阳,欧阳在大拇指上转了转,暗中点了点手背,示意她这样说是对的。
叶哲瀚心头一紧,他来,就是想问清楚,霄儿为何要休妻。
在他看来,霄儿娶刘玲,那就如锦上添花,世上的大儒学者,何其难寻,刘玲身后可是站了五位大智慧的高人,又是刘致远的女儿。
再加上刚才他故意询问刘玲北都的局势,就可揣摩到,那五居士对天下格局,了如指掌,如此试探性的话一说,玲子又再三提起,让他去安北都护府,叶哲瀚心里就真的开始忐忑不安了。
“下棋虽好,可不能将自已当成棋子,此事你们若不跟我说明,我心里只怕还要提心吊胆。”叶哲瀚固执的翘起胡子,有些佯怒。
刘玲连忙陪笑,端起以往的从容淡定道:“祖父放心,此棋局,是真的只需要一年光阴,就能分出棋盘上的胜负,到时尘埃落定后,我和夫君亲自来安北都护府接祖父,还请祖父放宽心,相信我们。”
欧阳也跟着纵横捭阉的笑道:“玲子说的没错,老将军安心便是,我估计,要不了一年,局势就会有所变化,而请老将军去安北都护府,也不光光是养病,还需要老将军在那边养精蓄税,只等时机一到,老将军就会什么都明白了。”
叶哲瀚眉头深锁,睿智而弥坚的眼神,时而看向刘玲,时而看向欧阳,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猛不丁的,叶霄人未到,声先来。
“不错。”
“咚”的一声,刘玲心脏跳漏了一拍,就连欧阳神情都有些色变。
叶霄来了多久了?
刚才他和玲子一唱一合的话,他听到多少?
什么时候开始,叶霄的武功已经高深到连他都感觉不到。
叶哲瀚听到是叶霄的声音,立马转身回望。
曹勇也赶紧将门拉开,就见一身白衣长衫的叶霄,面无表情的站在哪,虚无而冰冷的目光,不带任何色彩。
刘玲瞳仁缩了缩。
他的衣服,从来都是墨绿不曾变过,现在,他竟然换成白色了,这代表什么?
代表那无情散,是真的让他无所顾忌,无情到没有杂色了吗?
叶哲瀚眼里也划过一丝惊讶,要知道,霄儿从小到大的常服,就只有墨绿,其它颜色的常服,他是从来都不肯将就来穿的,今天怎么突然换成白衫了?
叶霄看了眼刘玲和欧阳,不急不慢的走上前,给叶哲瀚行礼。
“霄儿给爷爷请安。”
“免了,刚才我们的话,你听了多少?”叶哲瀚收起诧异,点了点棕紫藤竹拐,直接切入话题。
叶霄挺直腰,漠然道:“该听的,都听见了。”
叶哲瀚审视着叶霄的双眼,心头骤然微悸,两天不见,霄儿不光变的更加清冷,还变的更加虚无飘渺,连他都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