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挺直了腰接道:“不行,等雯儿一入宫,我就再亲自去一趟新城县,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说服霄儿,这女儿家青春易韶,你为他这样委屈,又虚渡了这么多年,怎么也要给你一个交待。”
想她之前,为了想控制叶霄,将亲侄女扯了出来,那里想到那王竹君竟然是个蠢货,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能使出那种手段,害得喻儿被公爹发配到安北都护府,那刘玲肯定脱不了干系。
既然用本家的人控制不住,那相互利用一下,把期望放到叶瑾雯身上,也不失一个办法。
这时站在王靖柔身后的奶娘,看着一往情深,宁愿落发也不肯另嫁的何英茜,随声附合道。
“老婆子是亲眼看着何小姐和大公子长大的,多么金童玉女的一对啊,两人又有夫妻相,说来说去都是那芸菲郡主,担误了大公子和何小姐,否则,那来那农户之女趁虚而入,只是夫人啊,您再去新城县,老爷那边要不同意怎么办?”
王靖柔当下板起脸,用力的握着何英茜的手,掷地作金石之声的道:“他敢,如今那芸菲郡主已经被许给了逻也国当太子妃,当年的口头之约,无论如何都要兑现了才是,那有堂堂七尺男儿,说话不算数的。”
“这养育之恩,莫大于生育之恩,霄儿就是再糊涂,我家老爷也不能犯糊涂,叶家这么大的门楣,岂是那种农户出身的狐媚子,能撑得起的?只是又要委屈茜儿一段时间了。”
魏氏看到王靖柔发火,并言之凿凿要重归旧好,结为亲家,心里也如明镜般的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想让叶瑾雯雀屏中选,何家不出力,她王靖柔那怕再有关系,何家也能在暗中,轻轻松松的甩了叶瑾雯牌子,若不是为茜儿,她是真心不想来演这场戏。
何英茜听到王靖柔这样说,就显的更委屈了,那金豆子,不要命的往下掉,喃喃的说道:“我也见过那刘玲,她生的一张好嘴,不光能说会道,还满嘴谎言,跟我说什么,叶大哥身有四臭,晚上睡觉还打呼噜,还说,叶大哥从来不曾喜欢过我,嘤嘤嘤……”
魏氏不动声色的喝茶,虽说,她今天是来送女儿的,但如今王靖柔要求她,她这身姿就不能放的太低。
否则,女儿将来真要嫁到叶家为平妻,王靖柔若不在暗中使力,整死那刘玲,女儿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平妻,永远都低人一等么。
反正她的态度,一来就摆出来了,想让何家出力,想让叶瑾雯成为太子妃的候选人,那么,你王靖柔就要想办法,整死那刘玲,再把茜儿扶正,否则,一切都只是妇道人家的私闺言谈。
“她胡说八道,哼,那天我去新城县,一看到她,就知道那刘玲,不是个良家女,一肚子的坏水,拣着高枝儿往上爬,也不知道那五居士看中了她什么,想来想去,我都觉得,那是蒙了父荫,否则以那种不要脸的娘出身的女子,能端庄到那里去?茜儿放心,若你真愿意给我倒杯媳妇茶,我就是豁出去这张脸,也不会让霄儿亏待你。”
王靖柔字字铿锵的落地有声,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她必须要想办法,让何英茜进门,只有这样,那刘玲才有人制衡,无法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