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机,听得胡小飞心头猛颤。
叶霄不但想休妻,还想杀妻?
“疯了,真的疯了,叶霄你得了失心疯。”
叶霄和欧阳同时冰冷的威摄胡小飞,顿时骇的胡小飞惊疑不定,连连后退,他是实在闹不懂,这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欧阳收回视线,重新和叶霄四目相对。
“可你杀不得,也休不得,名义上,她就是你的正妻。”
叶霄半眯起眼,定定的望着欧阳,那双星光璀璨的寒眸中,再无之前的信任,而是暗藏杀机。
“退下领杖六十,张严……”顿了顿,改口道:“萧让。”
叫萧让的男子,满脸惊骇的看了眼站在他对面的张严,随后闪身而出。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耳朵,更不敢相信,大人会突然叫他,而不是叫张严。
“在!”
“由你来执行。”
萧让惊恐万分的看了看欧阳,硬着头皮拱了拱手。
欧阳知道此时多说无用,在叶霄眼里,但凡跟刘玲有牵扯的,此时都成了别有心机。
肃然垂目下,欧阳一言不发的转身,直挺挺的走出门外。
胡小飞眼看动真格了,真要打欧阳六十杖,骇的脸色都发白,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一对上叶霄不怒而威,又冰冷无情的黑色双瞳,瞬间咬紧了唇齿,立马尾随欧阳而出。
“欧阳先生,得罪了。”萧让咽了咽唾沫,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守城卫,连叶大人的随从都谈不上,但眼下,要他亲自执行六十杖的人,却是叶大人的心腹谋士啊。
“无妨,打吧。”欧阳面上无所动容,但眼眸深处,却滑过一缕寒芒。
近来,真是过的太安逸了,安逸到,居然让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了手脚都不知。
萧让战战兢兢的撩起欧阳的后襟,露出里面暗褐色的衬裤,衬裤之下就是要受杖刑的地方了,按理,是要连衬裤都要脱下受刑,可左思右想,萧让还是决定不脱了,毕竟这欧阳先生,可是叶大人的心腹之人,今天,有可能只是言语顶撞了叶大人吧。
“欧阳先生,那我就真得罪了。”
欧阳趴在长凳之上,自嘲的低笑了一声,这六十杖,他还真该打,若不是他掉以轻心,又怎会让人伺机得手?
“啪”一棍子打了上去,胡小飞不忍直视的咬紧牙,大脑如飞的想着,叶霄在没碰到玲儿嫂嫂之前,除了他们几个,对其他人,确实是说一不二。
刚才叶霄看他的眼神,冷的也像冰刀,再看欧阳受刑,忽然他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忧伤……
“欧阳!”
“闭嘴!”
闭嘴,闭嘴!他都要崩溃了,这一切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在叶霄眼里,都成了陌生人。
足足打够了六十杖后,萧让一头冷汗的吓青了脸,行刑的地方,就在大人处理公事的院子里,他那里敢放水。
除了没脱掉欧阳的裤子,这六十杖,每一下都打的结结实实。
但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欧阳先生,愣是一声没吭,若是换成他,又或者是其他人,再能忍疼,也难免哼上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