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听到大小姐旧疾复发,看到是中毒时,他还心中狂喜,正是瞌睡之时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这个时候,怎么就跳一个纪南来。
这北叶,东纪,南齐,西康,四家势力极大,让他寻个机会,压叶霄,杀叶霄,他觉得还不算太难,毕竟,他并没有跟整个叶家交手,叶霄说到底,只是一个养子。
但纪家的人,怎么又掺合在这里面?
刘玲微不可见的扬了扬眉,悄悄的把手塞到叶霄的掌心里,然后,在他的腰上写着:好戏。
叶霄寒眸微凝,领悟到她的指尖字显,嘴角勾了勾,两指如火嵌般反扣住她,并重重的摩挲了一下。
“纪公子,怎么在这?”唐之行终于没那么趾高气昂了,站了起来,冲衙役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按指令去办事。
刘擎苍重哼了一声,转身便出了院子。
此时,小塘村的村民早已被惊动,但因刘家院子里杀气重重,所以,没人敢靠近,都只敢,在远处交头接耳的围观。
“我为何不能在这?”纪南提着他新得来的寒冰剑,心里琢磨着,纪家现在有多少人手在新城县,这唐之行也是个蠢货,明知老将军就在新城县,还用官威压人,僭越职权不说,还敢怀疑玲子下毒害人,找死!
这是想拿欲加之罪强行盖棺定论吗?
“呵呵,失敬失敬,我是赵相爷的门生,大小姐出事,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还牵扯到下毒谋杀。”说到这,唐之行在脑子里快速的审时度世,语锋一变道。
“刚才我说错了话,确实不应该用围字,但此事没查清之前,叶大人,叶夫人,还有在场的所有人,确实不能离开。”
纪南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唐之行的身后,一脚踢飞了椅子,一字一字道:“这里可不是唐大人的公堂,唐大人想在这里审案,还是站着比较好。”
刘玲皱了皱了鼻子,替那张新打的椅子哀嚎了一声,她的黄花梨木椅啊!
唐之行脸色十分难看的站在哪,顿时感觉心里憋了一团火,同时快速的想着,他若是将刘玲下毒害大小姐的事坐实,那就无须顾忌纪南,同时也能借此,打压叶霄,并寻机下手。
“说的好,不就是一个小小五品知府么?了不起啊!”
人未到,声先来。
唐之行转头看去,就见北都宴月楼的月涵生走了出来。
骤然,唐之行嘴角抽了抽,刚来的神气活现,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缩成了针尖般大小。
他的消息里,是知道月涵生拜了刘玲为师,但不是说,月涵生已经回北都了吗?怎么人还留在这?
月涵生白眼横扫下,带着梅落芽,走到刘玲身前不远处,两人恭敬的冲刘玲行了弟子之礼,然后挥着袖子,不可一世的看向唐之行。
“不管那赵妙彤是不是我师傅的本家亲人,我师傅已经出嫁离宗,她突然中毒昏迷,跟我是师傅有什么关系?你怀疑谁,都怀疑不到我师傅头上,唐之行,我告诉你,你若不给我师傅一个交待,我便回北都面见太后,问一问这僭越职权,诬构罪名,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