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下应当称呼你一声刘小姐,还是叶夫人呢?”
在刘玲打量钱伟超时,钱伟超也在打量刘玲。
好个钟灵毓秀的女子,今年才十五吧!刚过及笄。
浅黄淡绿的着装,浓淡相宜,虽是素颜,但闪闪发亮的双眸,却是空灵狡黠,全身上下也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怪不得她如雨后春笋,猛不丁的突然扬名数个州府,更甚至还成了眼下东都,北都,京兆府等繁华都城中,文豪大儒口中的风雲女子。
一个《致远斋》,五个神秘高人居士,完全将她拱出了水面,熠熠生辉,若以他商人的眼光来看,此女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大有作为,那怕她只是女儿身,但只要她出手,那怕就是写坏的墨宝,不久的将来,也能引无数人哄抢。
短短的一个照面,钱伟超就知道,此次前来新城县,所行不虚。
刘玲低眉浅笑,稳了稳心,告诉自己忽视掉,坐在隔壁大马金刀的叶霄,落落大方的抬手请坐。
“称呼而已,钱大公子随意就好,请。”
钱伟超温文尔雅的回请:“如此,那我便提前称叶夫人吧,说起来,我和叶大人也有数面之缘,可惜却一直没有机会坐下来吃个饭,叶夫人和叶大人的婚礼,应当是四月初八吧?”
“是。”刘玲腼腆的垂帘轻笑。
郑时趁机给两人续上新茶,圆润的开口道:“此茶是我家夫人亲手烘培的香茗,钱大公子请。”
钱伟超饶有兴趣的抬杯轻嗅,就发现茶香沁人心脾,与普通的香茗大有不同。
“好茶,叶夫人好手艺,居然还精通培茶之道。”言罢,钱伟超浅品一口,眼前便是一亮。
商人逐利,重要的就是眼准,心准,手快,果断,电光火石之间,钱伟超已在茶上就转了三圈,随后一口饮尽,回味了两秒后道。
“果真与众不同,叶夫人烘培的手法,想来独一无二,原本这香茗,本是毫不起眼平茶,这样一烘培,其色香味堪比贡茶,颇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妙啊。”
刘玲轻笑,所谓平茶,指的是平民百姓常喝的茶为平茶。
“钱大公子谬赞了,只是闲来无事,胡乱琢磨罢了,若是喜欢,稍后让郑叔给钱大公子备上一盒。”
“这怎么好意思,原本在下还想着,五日后,跟叶大人讨杯喜酒喝,眼下到是先尝到叶夫人的好手艺了,叶大人好福气。”钱伟超说时目光半垂,若有若无的看了眼地字房的方向。
刘玲笑而不语,客套话和场面话,那是恒古不变的定律,她这里看了眼郑叔,郑叔便默契的从桌下提出一个包袱。
笑道:“钱大公子不必客气,若是想喝我家大人和夫人的喜酒,五日后,来便是了,前些日子,我命人送给钱大公子的样版,如今又有些不同,钱大公子可要看看?”
钱伟超正色的坐直腰,目光瞬间变的犀利无比。
香茗再好,也不是他此次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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