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报应!报应!生了个报应,也罢,你打,你打到他知错。”叶哲瀚再次夺过叶霄手里的马鞭,丢到王靖柔面前,随后踉跄转身,无力的道:“走吧,我老了,没几天折腾了,霄儿,你扶我回你哪吧。”
年华逝去,英雄迟暮,人后的苍凉,让叶霄心揪!
沉声,扶住叶哲瀚出了房门。
重活一回,有些事,不是他不想改变,而是有些人,改变不了。
叶瑾瑜本性并不坏,可坏就坏在王靖柔,还有父亲叶毅斌!
叶毅斌个性太过刚硬,又一心记挂朝中之事,他在北都时,不论如何提醒叶毅斌,叶毅斌也固执的挥手说:在其位,谋其职,霄儿你都能这般懂事,知我乃是为你们做榜样,瑜儿若是觉悟不到,那是他的命,怪不得谁。
叶哲瀚和叶霄前脚一走,后脚,王靖柔就发难了。
让丫环婆子,肃清了偏院,揪起王竹君的头发,便是一顿的猛抽,那沾了血的马鞭,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一鞭接一鞭。
“溅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你嫁给叶霄为平妻,那是抬举你,你居然敢反过来勾搭我的瑜儿!我打死你,打死你!”
无数的马鞭抽了下去,呆滞的王竹君,就宛如破布娃娃一样的痛哼,除了痛哼,她半点反应也没有,不躲也不闪,眼里更是没有半点求生的意志。
她的世界一片空白,身体更是麻木的不知道任何痛楚。
边挨着打,王竹君就边笑,笑的十分瘆人。
王靖柔毕竟是深宅后院的贵妇,能有多少力气?
再加上快马加鞭的赶来,吃没吃好,睡没睡好,气血翻腾之下,才发泄了数十下,就已经气喘吁吁,提不起半分力气。
王竹君本来就全身青青紫紫,又怎会在意多了几条鞭痕?
再说王靖柔,虽然气冲脑门,但还保留着理智,所以,她打的地方都是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并没有伤到脸和筋骨,多为是皮外伤,看起来触目惊心罢了。
王靖柔的奶娘连嬷嬷,不忍直视的看着已经呆傻掉的表小姐,心里念着可怜,悄悄的将被子盖了上去,不敢多说一句话。
叶瑾瑜此时已在丫环的侍候下,穿的人模狗样了,披着中衣,呲牙裂嘴的喊着:“给我轻点,想痛死本公子吗?”
王靖柔无力的转过身,看向不成气的儿子,心头便是又恨、又气、又爱、又怜,如五味杂瓶。
“瑜儿,你说话怎么就不动动脑筋,娘一进来,就知道这是个圈套,那怕就是你爷爷,心里肯定也有数,但就是圈套,你也不该说出来啊!要知道,有些话,一旦说了出来,那就是覆水难收。”
叶瑾瑜狰狞的冷笑:“爷爷心里有数?娘,您也老糊涂吧!爷爷若是有数,就不会这样打我了,他那几鞭子,那是把我往死里打,他想要我命啊,人家说虎毒不食子,可爷爷呢?为了一个外人,居然要打死我!”
王靖柔撑住摇摇晃晃的身体,只感觉嘴里腥甜更浓了。
“你……瑜儿,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娘的苦心,若是你争气一点,咱们叶家,又何必要百般讨好一个外人?又何必要把叶家的荣辱,放在一个外人的身上?”
“苦心?娘的苦心我知道,但爹和爷爷的苦心,我从小就没看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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