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惊慌的道:“刘小姐,是我妹妹不好,她不是有心的,刚才吴家嫂子差点难产,她就吓的不轻,如果你要责怪,就责怪我吧。”
平奶奶家的大媳妇,此时憋不住的道:“玲子,这人命可是比狗值钱啊,更何况,这洪姑娘还是你未过门的二婶呢,可不能这样做人啊。”
“就是啊,还是赶紧去葛郎中那看看吧,你养的又是狼狗崽子,听说这狼牙可是有毒的呢,前些年我就听说,平渡山那边有狼咬了人,当下是治好了,可不到半个月,就狼毒发作,死了呢!”
“唉!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文博他娘突然早产,差点没了,玲子的狼狗,又把没过门的二婶子咬了,难道今儿个不吉利么?”
“说那么多做什么,阿朗啊,你赶紧带着媳妇去找葛郎中吧,先治伤要紧。”
一人一句下,周瑞朗眼里划过说不清的失落,他将目光从刘玲身上收了回来,转身便牵住洪玉铃就走。
刘玲吸了口气,站住两个字刚要说出口,纪南的声音,突然幽幽的响起。
“大宝嘴里没有血迹,连布条也没有,这伤口……”
刘玲快速回头,就看到纪南蹲在大宝旁边,伸手在翻大宝脖颈上的伤。
周瑞朗猛的一颤,灰蒙蒙的心尖,突然掉进了一颗石子,就那么牵着洪玉铃的手站在哪。
然后,听到纪南停了两秒后,慢悠悠的接道:“伤口整齐,左手持刀,从这里砍了下去,正中动脉和颈骨,一刀毙命,若是再用两分力,整个狗头都能砍下来,好功夫!”
刘玲看到纪南一边说一边比划,手如菜刀那样,凌风一砍,然后收回手站了起来,认真的看向洪玉铃的后背道:“洪姑娘以前,肯定练过刀法吧。”
背对着刘玲的洪福和洪玉铃,瞳仁那是快速的一缩。
骤然一个吓的发抖的往周瑞朗身边靠。
一个缓缓的转过身,眼中怅然若失的低道:“我妹妹是练过两年刀法,我爹曾是前锋军的刀兵,退役后就靠打猎为生,他还在世时,就教过我和妹妹一套粗略的刀法,纪公子,我妹妹的性子,我知道,她向来胆小,杀只鸡都要向佛祖告罪,她不是有意想杀刘小姐的狗。”
顿了顿,洪福咬紧牙关,像是瞬间做了个决定的道:“我知道刘小姐的狗,不是普通的土狗,这种狼狗杂交的,十分罕见,我爹还在时,就说狼狗杂交无忠诚,不好养活,可刘小姐的下人,将这狼狗养的极好,今天是我妹妹不对,她犯的错,由我来承担。”
人家洪福将态度放的这样低了,围观的村民,就嘘声一片,有人正要开口,刘玲便沉声说道:“能让我句话吗?”
张严冷哼了一声,他就站在洪家兄妹边上,只要夫人一声令下,他随时都能一招擒敌。
周瑞朗转过身,四四方方的脸上,双眸复杂的看向刘玲。
“从头到尾,我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我问洪姑娘,六宝怎么会突然咬她。”刘玲冷笑的搭着双手,挺直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