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说,但那举动,却是处处都显着疼爱的体贴,抓伤这般深,回去若是给叶霄知道,按大户人家的规矩,护主不利,最少要挨五板子。
“她早有预谋,那种爆发力,不是你能挡住的,我没事,今天来的确实不凑巧,我还是改天再来吧。”
其实她来见胡小飞和陈小洁,一来是想多谢陈小洁替她张罗了那么多事,二来,也是想问问胡小飞,新城县那家头牌的舞,跳的最好。
结果碰上这事,她也不好再开口,正想去前院告辞,就看胡小飞好像被鬼追一样,从墙头一窜的飞了下来,拍着胸口便冲着站在门口的刘玲露出大白牙。
“凶婆娘发怒了,我拦不住,玲儿嫂子,你来找我,可是为了请人跳舞的事?”
刘玲一愣,她还没说,胡小飞就知道了,这事她也就问了一回叶霄,难不成叶霄开了金口,帮她问过胡小飞了?
“是,若水的事,你处理好了?”
胡小飞头痛的挥了挥袖子,走了过来:“她想借别人生子,当我的妾室,我早就知道,刚才我让周廉带她从后门走了,也算是,没亏待她在我家当了十一年的丫环。”
说到这,胡小飞满脸无奈,又有点窘迫的咳了咳。
“玲儿嫂子,其实收通房的事,还真怪不得我,别看我平时没个正经,可我心里都有数,要怪,就怪我老娘,是她趁我喝醉酒,把若水送到我屋里,要不然,也没今天这些事,周廉那人忠厚老实,她若肯绝了不该有的心思,我打发周廉的钱,也足够他们过日子。”
刘玲笑了笑,这家务事,别人插不了手,只能是洁身自好,是真是假,她也不想过多的探究,毕竟,男人在这里,确实有特权,胡小飞这样对若水,也不算无情无义。
“玲儿嫂子,你那伤没事吧?”胡小飞心有戚戚的偏过头打量,看着那三道深见皮肉的抓痕,嘴角抽了抽,打了个哆嗦。
脑海里那是立马在想,要不要赶紧出个公差什么的,先躲一躲方为上策,可一转念,想到那道安抚圣旨,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便抱着脑袋的蹲在一边,可怜兮兮的又道:“玲儿嫂子,你可千万别告诉叶霄,你是在我这被人抓伤的,否则,我要惨了。”
呃……
她都没说几句话,胡小飞自己都说完了。
刹那间,刘玲想起袁海宁被叶霄惩罚举水缸,想来叶霄不会也让胡小飞也举水缸吧,毕竟,胡小飞又不算是他的下人。
“那个,这是意外,跟你没关系,我回去找块丝巾缠住,不让他知道。”
胡小飞抱着脑袋苦着脸看了眼刘玲,最后无力的摊了摊手:“算了,肯定瞒不过他的,我这命苦啊,上辈子绝对欠了他几条命,所以这辈子我就是来还债了,唉!不说了,你不是想找舞娘嘛,这个,最近还真没有了。”
“没有?”不会吧,新城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怎么会连个有名气的舞娘也没有?
“是,之前有一个乾旦,流仙水袖舞跳的最妖娆,可就在昨天死了。”胡小飞爬了起来说道。
乾旦?
死了么?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