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红烛摇曳,夜千羽端着酒杯来到床边,抬手送到慕容雪的嘴边儿柔声说道:“那就再喝一杯?”
慕容雪脸色微红的低下头,伸手接过来酒杯,低声说道:“其实我们那里还有一种喝法的。”
夜千羽笑眯眯的看着她,轻声问道:“那是怎么喝呢?”
伸出手解开两个杯子之间的红绳,勾起夜千羽的胳膊红着脸说道:“这么喝,是交杯酒。”
绵柔的酒滑入喉咙,随之而来的是面若桃花。
夜千羽凝视着面前的人,低声说道:“老婆,圆房叫什么?”
慕容雪不胜娇羞的瞪了一眼夜千羽,撇了撇嘴儿说道:“睡觉。”
“哈哈,我第一次发现老婆害羞起来这么好看。”夜千羽朗声笑了,拉着慕容雪的手带来旁边的梳妆台上,轻轻的摘下来她头上的花冠,一点点的拆开了发髻,拿着梳子慢慢的把她的发丝梳顺了。
慕容雪全程身体绷紧,只是有点儿倔强的坚持着不让自己露出来慌张的感觉。
轻轻俯身到她耳边,温柔轻语。
“雪儿,以后你是我的妻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把我们分开了,我好高兴。”
温热的呼吸,那声音甚至带着几分魅惑,让慕容雪不自主的轻轻仰起头,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
是啊,不会分开。在心里轻轻的说了一句:“妈妈,您的女儿嫁人了。”
温柔的轻吻到慢慢的把她抱起来,褪去了外面的长衫,微微蹙眉。
“老婆,为什么穿了这么多层?”
慕容雪星眸微眯,懒懒的哼唧了一声,惹得夜千羽浑身燥热,手忙脚乱的开始忙活起来。
良久,红罗暖帐里一片春色,轻微的呻吟声和有些急促的呼吸暖了整个朔月国的初春。
另外一间房里,冷沧海看着自斟自饮的龙洛叹了口气,走过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口说道:“徒孙,你的伤怎么样了?”
龙洛混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无妨,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冷沧海点了点头,起身拿起旁边的酒壶说道:“好孩子,今儿老头子陪着你一醉方休。”
龙洛来者不拒,直喝到三星偏西,醉眼朦胧的趴在桌子昏昏欲睡。
冷沧海拿起旁边的披风披在他身上,靠在椅子上望着外面红彤彤的王府,嘴角含着笑意。
尽管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儿,但是早有防备的众人并没有受到影响,除了自己这个隐忍又用情至深的徒孙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
当日商量由谁在花轿里保护慕容雪的时候,龙洛第一个站出来,他说:“只有我才最合适。”
冷沧海还记得当时夜千羽的神情,很复杂,是感激却含着醋意。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龙洛迎着夜千羽的目光淡淡的说道:“我只能保护她这最后一次了,你必须要保护好她的后半生。”
想到这里,冷沧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淡淡的说道:“唉,可怜的孩子。”
“哼,最可怜的要数我了。”门外,抽抽搭搭的走进来的紫鸢,眼睛肿的和桃子似得,来到龙洛身边,险些放声大哭。
冷沧海放下酒杯,看着紫鸢淡淡问道:“你又为何可怜了?”
“师祖,紫鸢喜欢龙洛,为了他才去天门学艺的,可是你看嘛,龙洛一点儿都不喜欢我。”紫鸢说着,伸手挪开龙洛手边儿的酒杯,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脸上的那道伤口。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人家岁数大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看不透,看不透啊,还是去睡了。”冷沧海心里也为紫鸢叫屈,可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帮得上呢。
冷沧海前脚刚走出去,龙洛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去休息吧,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紫鸢听到他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坐在旁边还真就哭开了。
龙洛无奈的抬起头看了看她,轻声说道:“如果不听大师兄的话,以后关在天门终老。”
“我宁愿这样,龙洛,我为你画地为牢也愿意!”紫鸢很坚决的抬头盯着龙洛,却见他眼里闪过一抹悲伤。
“画地为牢?”咕哝了一句起身走到床边,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天还没亮,房间里入目都是一片喜庆的红。
红罗暖帐里,夜千羽侧身看着怀里的人小声说道:“老婆,我睡不着。”
慕容雪玉臂轻抬,揉了揉他的眉心。
柔声说道:“那我们出去转转?”
夜千羽被打击的俯下身子,有些惩戒的抵住她柔软的唇角,手微微探了进去。
稍稍挪开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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