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到底是谁负了亚父?是自己吗?难道他不知道在自己心中对亚父的尊敬和爱戴分毫未减,只是想要过平凡人的生活并非负了他啊!如今亚父竟然要清理天门,可知道这犹如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下下之策啊……。
“师父。”
“千羽,这件事我没得到夜玄的说法,所以暂时还不能定论。”
夜千羽微微躬身说道:“师父,此种因由徒儿一定彻查。”
莫云从袖子里拿出名单递给夜千羽:“保护这些人。即刻动身,这件事一定要隐秘。”
夜千羽和龙洛对望一眼,两个人拜别了莫云往山下去了。
这一夜,尚书府里遇到刺客行刺,后传言尚书府早有防范,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把来犯之人斩杀干净。可惜没有留下活口。
慕容将军的手下副将童雀遇刺,刺客一十三人全被诛杀,不过听闻童雀将军身负重伤,至今昏迷。
……
……
天门客房里,上座上端坐一人,银冠束发,剑眉凤目,薄唇紧紧抿着,手里捏着玉质酒杯缓缓站起,身形极为欣长,杏黄色长袍上绣四纹五爪金龙,斜睨了一眼旁边的黑衣人开口说道:“一红一白两个人?”毫无感情的声音犹如冰刀,转过头看着另外一个黑衣人冷声音问道:“一红一白两个人之外竟还有个黑衣人?”
话音刚落,下面的两个黑衣人扑通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说道:“太子饶命,派出去七十二人全部被杀,我们接应的几人的确不是对手,所以赶回来禀报太子殿下。”
南宫景撩起眼皮看着下面的两个人,放下酒杯沉声说道:“你们不该回来,拖出去吧。”
“太子殿下饶命!饶命啊!”两个人脸色惨白,磕头犹如捣蒜不断求饶。
南宫景微微皱眉,左右上来四个人拖着两个人往门口走去。
“殿下如此动怒小心伤了身体。”温柔的声音犹如春风拂面一般,屏风后转身走出的女子手里捧着玉壶。
南宫景勾起嘴角,伸出手拦着女子的柳腰轻声说道:“灵溪觉得该如何呢?”
墨灵溪顺势坐在南宫景的腿上,端起斟满酒的玉杯送到他的唇边,笑着说道:“如今殿下在天门,派出去的人即使失手了也没关系,再说尚书的折子不是没到了皇上的手吗?谁又会猜到是殿下?”
南宫景用手指翻卷着墨灵溪的秀发,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至于说那些不安分的人,惩戒一下即可,总不能动摇了殿下的江山社稷,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就行了,真要杀了的话,朝政混乱了反而不好。”
“嗯,不错,灵溪不愧是朔月国第一才女,果然心思独到,军营那边灵溪怎么看?”南宫景往怀里带了带墨灵溪,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许是有些痒,墨灵溪咯咯笑了起来,撒娇的用手环住南宫景的脖子。
“殿下有雷霆手段,这还需要灵溪献丑吗?第一才女又有何用?还不是要殿下不弃才能有些许福分?”
“哈哈,灵溪的心思我知道,放心吧,以后你会是朔月国的皇后!”南宫景横抱起怀里的美人,转身走进内室。
天边露出一抹晨曦,两个人影坐在山巅之上喝着酒,旁边放着的两把剑上血迹未干。
“那个黑衣人是谁?”龙洛昂头灌了一口酒。
夜千羽手里把玩着银色面具,想了想说道:“有一些熟悉,不过暂时不能确定。”
“幸好不是敌人,不管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龙洛丢下空酒坛子,倚在一颗大树下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他们按照师父给的纸条奔行在黑城各大府,果然南宫景开始动手了。可天门为何要出手保护朝廷重臣?师父又是如何打算的?
夜千羽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想到了亚父说过的一句话:“当今太子品性阴狠,不足以继承大统,天下应是德才兼备者得之。”
南宫景对朝臣下手,这一招未免失算,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夜千羽望着湛蓝的天陷入沉思。
南宫景掀开幔帐,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墨灵溪笑了笑,转身走到外面低声说道:“顺子,去召集苍梧七杰!”
暗处,沙哑的声音嗯了一声。
南宫景斜倚在卧榻上,纤长的手指夹起一颗黑子,缓缓的放在棋盘上,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南宫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