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小船。
如鲠在喉,时宇摸摸自己的喉咙,这就是他现在的感觉。
时惜那孩子太可怜了,好不容易有她喜欢的东西出现,还差点丢了性命,他只能成全她。
时宇断断续续地说,说得毫无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
干脆离了算了,这里舍不得——时宇低头,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
吴雅玲伸手捂住他的手,她的手软软的,绵软无骨。
他是个蠢货,有眼无珠,时宇端起酒杯,这一杯酒敬吴雅玲前夫的有眼无珠。
吴雅玲跟他碰一下杯,豪爽地仰头一饮而尽。
时宇也喝光了,再次满上,这酒真甜。
“后劲大,小心醉。”吴雅玲好意提醒。
“不醉不归。”时宇再次敬她。
他清醒太久,今夜只想醉。
天没亮,吴雅玲悄悄起床,穿上衣服离开客栈。
这座古城被人称为艳遇之城,来这里的单身游客,最容易发生一段艳遇。
吴雅玲回了自己的小店,昨晚就当是做了一场美妙的春梦,春梦了无痕。
她有过被小三逼宫的痛苦经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就算再怎么喜欢时宇,她也不想让自己沦为小三。
吴雅玲离开后,装睡的时宇睁开眼睛。
她是个聪明女人,昨晚只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一场成人游戏。
处理完公事,时宇离开古城,没跟吴雅玲道别,大概这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产生交集。
厉伯珠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拍脸。
赵明亮说现在仗着年轻不好好保养,以后会比同龄人老十岁。
“老公,我去弄大它们好不好?”厉伯珠摸着自己的小胸,开口调戏道。
“你敢。”时宇整理着行李箱,淡声道。
“你要揍我啊?”厉伯珠斜着眼睛看他。
“不揍你,直接离婚。”时宇轻飘飘地说。
厉伯珠不屑地轻哼一声,她听到了最没有威胁的威胁。
时宇爱她爱得死去活来,除了她,什么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离就离,谁怕谁!”厉伯珠转脸对着镜子认真按摩,不服输地甩出一句狠话。
“我要有外遇,你怎么办?”时宇漫不经心地问。
“阉了你。”厉伯珠笑着答道。
“你舍得?”难得时宇跟她打情骂俏。
“舍不得!”厉伯珠用力地摇头,她可不想守活寡。
“妞儿,我们要个孩子吧。”时宇第二次提到孩子的事。
“来吧!”厉伯珠起身扑到床上,呈大字型躺着。
时宇俯身过去,伸手摸摸她的内裤,果然里面垫着卫生棉。
厉伯珠一手扣着鼻屎,笑得一脸得意。
“以后赵明亮的聚会你少去。”时宇躺到她身旁,展开手臂,让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臂弯。
“你以为我想去呢!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跟她们应酬应酬。”厉伯珠翻了个白眼。
“不需要你应酬。”时宇摸摸她的脑袋。
近墨者黑,跟那群贵妇混久了,她渐渐染上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