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厉伯珠嘤咛一声,彻底放弃了反抗,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嘴巴都被亲肿了,厉伯珠吃疼地揉着双腮。
“接我电话吗?”顾珏从后面紧紧环住她的腰,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覆上她的胸。
“嗯。”厉伯珠没力气地嗯一声。
“你不许再半夜出来吓人。”她仰头警告他。
“除非你不接我电话。”顾珏威胁道。
知道了,知道了,厉伯珠烦躁地拍打他的手背。
“回家。”顾珏好心情地亲一口她的脸蛋。
先将顾珏送回去,厉伯珠再原路返回。
客厅里黑乎乎的,厉伯珠小心翼翼地脱下球鞋,放好头盔,蹑手蹑脚地往房间走。
“去哪里了?”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厉伯珠原地一蹦。
宽大的沙发里坐着一个黑影。
“睡不着,出去兜兜风,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死我了。”厉伯珠娇嗔着,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他。
“下次想兜风叫上我。”时宇淡声道。
厉伯珠连连点头,心虚地打着哈欠,装出瞌睡的样子。
“睡去吧,我再坐一会儿。”时宇揉揉她的肩膀。
厉伯珠从他腿上弹起来,一溜烟地回房睡觉。
时宇紧握着的拳头慢慢松开,掌心放着一枚耳钉,厉伯珠没有耳洞,从不戴耳钉,今晚他在滕家伟的公寓见过这枚耳钉,当时它是戴在顾珏的耳朵上,夜里却出现在他的床上。
时宇以为那句爱上别人是一句玩笑,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别人就是顾珏。
不怪妞儿,她还小,只是一时糊涂。
令人恶心的是顾珏。
一个凭着脸蛋吃饭的兔子,居然挖墙角挖到他这里了。
时宇缓缓站起来,走进客卫,将耳钉扔进抽水马桶冲走。
厉伯珠头一沾枕头就真的困了,半睡半醒之间,身旁的床往下一沉,她自动地滚进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时宇啄吻一下她的唇瓣。
“嘶——”刚碰上,她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嘴巴肿了。
时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眼底染上寒意。
第二天一早,顾珏再次上了头条,神秘人士曝出顾珏大红大紫之前,为了争取上位的机会爬上大老板的床,那老板还是个男的。
配上一张顾珏十五六岁时的半裸床照,牛奶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紫红色的吻痕。
重磅炸弹一出,接二连三蹦出神秘人士的曝料,关于顾珏的丑闻一个接着一个,耍大牌,假唱,不尊重前辈,排挤同公司的艺人,不孝顺,其父一直生活拮据……
顾珏的公关团队始终保持沉默。
股市开盘后,滕氏股票一下跌停。
滕家伟一个头两个大,花天价签下顾珏还指望他为公司赚钱呢,现在非但成本没收回来,反倒连连亏损。
所有的谣言都可以说成有人故意黑顾珏,甚至不需要给出任何回应,关键是那张半裸床照坏了事。
顾珏的男神形象一落千丈。
金在万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媒体约独家,广告商责问,因为顾珏无可挽回的形象已经影响到他们的声誉。
滕家伟找到时宇,请危机专家出面解决这次危机。
当前的状况是越描越黑,干脆沉默到底,暂停顾珏所有的工作,无限期地雪藏,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出山,时宇给出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