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皇女和亲,南宫傲能娶到北越皇女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能,那就不能便宜了别人,最好就是从中作梗,找一个离皇权最远的皇室来娶这个王女。
而她现在是沐武唯一的女儿,在沐武面前多少还有点说话的分量,所以这次苏媚召她进宫一方面是想孙子了,另一方面就是让她在沐武面前说说话。
一个和亲的北越皇女还没有到,就已经引起了各方势力的算计和考量。
…………
三天后,北越王女正是到达南诏京城,刚在驿站下榻整修,南宫睿就派人去探望,询问有什么不周到,不妥的地方。
“回公公的话,我们王女连日舟车劳顿已经疲惫不堪,现下已经休息了。待我们王女休息好,一定会亲自前往皇宫谢过南帝的照顾的。”一个北越侍女不卑不傲地回答道。
那公公连连点头,说道:“那奴才就先回宫复命了,告辞!”
“公公慢走!”那侍女微微欠身,上前塞了一个一个荷包给他说道:“这是王女的一点小心意,还望公公笑奈,以后如若有什么事,麻烦公公多照拂一下。”
那公公笑嘻嘻地手下,连声说道:“不敢不敢,王女客气了,告辞了。”
那侍女颔首。走回驿站,走进一间散发着清香的雅间,在房中挂着薄纱的地方停了下来,说道:“王女,已经打发走了!”
“知道了,下去吧,我真的要歇息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薄纱中传了出来。
“是,奴婢告退!”那侍女颔首,让后退了出去,关好门。
夜深之后,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之中,那么沉寂和静谧。
这时一个黑影从驿站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窜了出来,脚尖轻点,身形飞掠,可见轻功之绝妙,这道黑影很快就融入了黑夜之中,无处可寻。
深夜,晔王府!
“王爷,驿站有动静,有人从里面出来了。”
南宫晔的书房烛光晃动,带动了应在门窗上的两个身影。南宫晔听着那人的来报,疑惑地‘哦’了一声,问道:“出来的人是谁,去往何处?”
那人脸上一愧,顿了一下说道:“那人轻功再好,属下追不上。所以……不知道他去忘了何处。”
南宫晔挑了挑眉,连无影都追不上,看来那人不简单。就不知道出来的是那个王女,还是她身边的侍从。
“我知道,你下去吧,继续盯着驿站,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是,属下告退!”无影抱拳退下。
无影刚退下不久,立刻就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王爷?!”
“什么事?”
“有人闯入王府了。”忠叔在门口说道,“要不要拿下?”
南宫晔皱了皱眉,以往这种事,向来不需要禀告的,刚在深更半夜擅闯晔王府,巡夜的侍卫都会先斩后奏的。为何这次忠叔回来询问呢?
“进来说!”南宫晔察觉出来其中的不对劲,问道:“进来的是何人?”
“不清楚,他似乎对王府很熟悉,都过了巡夜的侍卫,是暗哨发现的,所以来请示王爷。”忠叔说道。
三年前,南宫晔在这王府的各处布了一些暗哨,但是一般情况不会出动他们,而这次来的人竟然出动了他的暗哨。
“有意思!”南宫晔率先走在前头,“走,去看看!”
忠叔颔首,跟在南宫晔身后,“他现在在瑾颜居。”
“什么?”南宫晔惊讶地叫了一声,加快了脚步。瑾颜居是以前安颜的院子,三年来,除了他和一些打扫的婢女,她从来不准人随便踏足的,没想到那人一进来,就踏入了他的禁地。
很好!
南宫晔大步地朝着瑾颜居走去,刚踏进去,就看见了一个全身穿着夜行衣的人在房间走来走去。
并不像半夜行踪鬼祟的人一般的谨慎小心,反倒像一个回到故居一般的游子,闲适地打量着房间,摸着桌子,拿起茶杯,像是在回忆一样。
南宫晔诧异了一下,回过神了,厉声问道:“你是何人?”
那黑衣像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没有发现这房子突然还来了人,乍听到南宫晔的声音,吓得身躯一怔,僵了一会,才缓缓地回过身来,看着南宫晔。
南宫晔一怔,心里不可抑制的剧烈跳动起来。
那人带着黑色的头巾和面纱,只露出了一对清澈幽深的明眸,里面满是诧异,惊喜,思念……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晔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但是声音,身躯也有些止不住的微颤着……
这双眼眸……这双眼眸和她……很像很像……